着额头一剑柄,天理拳劲在他头盔中来回震荡七次,直接击晕坠马,倒是毫发无伤,而其余那些个叛军,连个囫囵尸首都没剩下。
番婆子的身子看似体弱,不过自从朕打通了五十知天命这一层,拳劲与天上星宿隐隐相合,举手投足间便虎虎生风,只要微微运转拳劲,随便一刀一剑便能生裂虎豹,想留全尸都有些难。
这小头目被捆扎在木桩上不省人事,朕拷问凡人时巴西尔打过下手,从河边提了桶水来,当头淋下,他像溺水之人一样喘着粗气,全无方才的神气。
“说,你家主子现在驻军何处,有多少人马?”
朕一拳锤在他檀中穴,打得他气都喘不上来,像上了岸的鱼那样张着嘴,却一丝气也吸不进去,好容易缓过来,巴西尔又是一桶水淋下,双管齐下,这小头目几乎要在旱地上被活活淹死。
番婆子性格懦弱,只懂用怀柔手段,就是拷打也喜欢攻心,朕倒没那么多讲究,只要效果好,凌迟车裂使得,美人计也使得,只是此处除了两条从维也纳买的母羊,也没甚么美人。
若是此人有龙阳之好,倒是能从灰牲口里挑几个相貌清秀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块案板上的肉,朕笑道:“总之先把腿折了吧,这人也用不上腿了。”
天理拳劲催动,只听咯嘣一声。
“啊——”
咔嚓。
“呃啊——”
朕又在他膝盖上连点数下:“阁下得多吃些首乌、藏红花,怎么胫骨脆的和麦秆也似。”
这活口被五花大绑,见不到自个儿的腿,朕只是往他腿上注入两道天理拳劲,刺激穴位,激发剧痛,虽不是折断了腿,比起真断了腿还要疼痛,只当是真的失了双腿,一时间哭的鬼哭狼嚎。
他的拂菻话讲得稀松,此刻也不讲拂菻话了,而是说起另一国的话,似是拉丁语,这拉丁话番婆子懂,听在朕耳里却是如同鸟语,也不知他是在求饶还是在咒骂。
不过朕倒突然想起一件糗事,年初朕在君堡屠戮威尼斯人时,也抓了不少威尼斯商人,拷问藏匿的钱财,朕听不懂威尼斯话,卢卡斯又脱不开身,朕便请了个通事,翻译威尼斯人的话。
结果威尼斯人吃不住肉刑招了,说金子就埋在公馆外某某处地下,只求巴塞丽莎放一条生路。
那通事听了半晌告诉朕:“这威尼斯人说,让你杀了他吧,他什么都不会说的的。”
朕却留了个心眼,命人偷偷跟着,果不其然,这通事溜到到了一处偏僻角落,还哼着小曲:“今天木有事儿啊,且去刨刨地啊。”
待到他挖出一口大箱子,朕当场人赃俱获,随后朕用大锤给这通事好好醒了醒脑子。
远征军中说得上话的,都被朕聚拢起来,商讨拷问事宜。
安娜公主抱着虎威大将军,管灰牲口的弼马温伊万吃着腌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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