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见过。”
倘若身在局中,定然没办法轻易看出来,可是他们站得高,两方盔甲不同,轻而易举就看的清楚,程允心用的阵法他们都没见过。
她以老兵为主,新兵为辅,不动声色将西戎人分割开,继而包围。一人杀一人难,两人杀一人稍微简单些,可是若十人围杀三人呢?
传令兵的旗帜随着战局的变化,一直在摇动,而将士们跟随这个旗帜,时而围困时而分散,将西戎人冲击的七零八落。
程允心置身马上,弯弓拉弦,一剑将对方传令官射了个对穿。
施疾羽笑嘻嘻夸她:“好箭法。”
程小侯爷笑了笑,没有应声,她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弦,不仅将这一战的输赢背负在自己身上,也将身边无数人的性命背在一身。
她即便是说话,也一直看着对面的动静,敌方的将军似乎有话要说,比了个手势,骑马往前出来了一点,程允心心随意动,径自拉弓,直接将人从马上射了下来。
擒贼先擒王,他先是被射伤,又被受惊马匹践踏,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在,林荪鹤在高处也看见了,兴奋的拍了拍军师:“大局已定!”
京城之中,亦是无数暗潮涌动。
程允心在战场之上奋力搏杀的时候,太子殿下也正好被围在京郊。
当日在朝堂上被吓住的人终于缓过劲来,他们恼怒又愤懑。当时孟延璋当堂杀人,多大的把柄,竟没有立刻发难,无理斩杀大臣,再加藐视皇威,携凶器入殿,治他个谋逆之罪都可以,废太子,下大狱,多好的机会啊。可是他们被吓傻了,就这么放任孟延璋事后找补,给高大人定罪,为自己找借口。
他们也想事后再追究,可是竟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弹劾孟延璋了。
二皇子及更小的皇子们在圣文帝宫中聚集,一行人各怀鬼胎,目的却只有一个,想要秋后算账,撺掇圣文帝尽快抓了孟延璋。
圣文帝被儿子们催的心烦意乱,他也想抓啊,难道他会不想吗?
要不是前几年太子一直默默无闻,他早废太子了,可是这几天,他想了无数办法,却总是无疾而终,权利流逝的无力感,让圣文帝越来越颓丧。
他挥了挥手,叫别人都滚出去,只留下了二皇子。
二皇子往他跟前凑了凑:“父皇,让御林军去抓,再不然派京营的人,”
圣文帝头疼:“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二皇子不解:“父皇,您是君,他是臣,为何抓不得?”
圣文帝看着二皇子出神,这个傻子,当真看不出来,如今朝中大部分人都为太子马首是瞻吗?
他还在无意间发现,自己批复的折子,原来还要给太子再看一遍,若是有用就留着,若是太子不满,就会直接朱笔修改。
他之前的预感并没有错,他的儿子如果不是有完全的准备,绝不会那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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