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剑影射出,速如惊雷、利可分金,巫真勉强躲闪,还是被剑影所中。
可看似消瘦老迈的巫真,形骸体魄却坚硬异常,剑影命中咽喉要害,只留下一道浅浅墨痕,不见血光飞溅。
“赵黍,你就这么怕死,特地留下一帮高手护卫吗?”巫真扬声大笑,一手弯刀、一手阴火,正要劈开堡垒,身上剑影残留墨痕却起了变数。
墨痕无声蟠曲扭动,化作符篆攀附巫真肉体,他惊觉异状,身上墨痕符篆已成,一股剧烈丹火瞬间笼罩全身。
看着巫真惨叫一声跌落在地,郑思远又惊又喜,就见一向沉默寡言的荆实不知何时立身堡垒顶端,声音清冷:“开阵。”
郑思远闻言急催真气,开明九门阵如凛凛碧波升起,如玉碗倒扣,笼罩壁垒。
“好手段!”可就听巫真大喝一声,他竟是用弯刀割身,破了附体符篆,扑灭袭身丹火。
荆实冷眸一瞥,垂手并指,墨剑凝现指端,剑影接连再发。此时鹭忘机抚弦鸣琴、引气结阵,半空凝锐锋,殛顶而落!
巫真甩开破烂衣袍,露出精悍躯体,强接墨剑锐锋,却只能伤及皮肉。
“花哨伎俩。”巫真冷笑抹刀,阴火蓬勃燃烧,朝着堡垒怒劈而下。
刀芒迸火,开明九门阵波光泛动,堡垒却屹立不倒。
郑思远暗暗松了一口气,张里尉前来问道:“如何?阵式能支撑多久?”
“这……我一时间也说不准。”郑思远勉强道:“如果能多几位修士协助,或许能借阵式反击。对了,司中还有一批符箭。”
张里尉闻言立刻对众亲兵道:“放符箭!给我对准了放!”
“赵长史如何了?”张里尉回过神来,赶紧找到赵黍,就见他盘坐在地,身子微颤。
贺当关皱眉道:“他气机暴乱,方才已服丹药,正在尽力调摄。”
“叫郑思远……”赵黍勉强压住真气激荡,分出一丝余力低声说道。
张里尉不敢稍待,立刻将郑思远带来。赵黍拿眼示意自己的竹箧,对方明悟道:“需要什么?”
“印……”赵黍艰难吐字,见郑思远取出金城永固印,言道:“甲木转庚金,此印作枢。”
“我明白了!”郑思远知晓这是加持阵式之法,没有废话立刻持印离去。
“让我静养片刻。”赵黍微微摆手,让其余人离开。
张里尉与贺当关等人面带忧虑,将赵黍一人留在静室中。
“现在怎么办?”贺当关问。
张里尉说:“眼下只能坚守此地了,外面那个家伙刀枪不入,普通兵士来了也是送死。”
眼看堡垒内外金光灿然,巫真一时间无法攻破阵式,众人心下安稳不少,庆幸赵黍留下的准备足够多。
堡垒之外,巫真同时面对鹭忘机、荆实合攻,虽然谈不上左支右绌,但也被牵制得攻势大弱。正当他恼恨之际,神光再度垂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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