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喷累了,裘千尺已经气得背过气去了。
我只感觉自己心中无名火稍稍平息了些,但是胸口还是有一阵难耐的气无处宣愤。我根本不用树皮来搓绳子,只带了两个飞抓和大捆的绳索,运起金雁功,到了大概距离洞顶有五六十丈的地方,竖着削制好的枣树树干扔出洞顶,横亘在洞顶之上,我爬出溶洞,又将绳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放下绳索将所有人一个个的缒了上来。
最后一个是三娘抱着手足残废的裘千尺上来。我一连拉拽上来七人外加所有兵刃,这些重量再加上百十斤的绳索,即使我有千钧臂力,也把我累得够呛,跟死狗一样很没风度的喘着气。
“噗!”
、“噗!”
连着两枚枣核钉分别偷袭我和武功最弱的如是,李初晴一剑分七刺,正是七星剑法里面的一招倒柄悬枢,挑了如是面前的那颗。我用玄铁剑挡下另一枚说道:“早知道你会玩这手,不过你还真可以,杀掉我们你难道想自己爬回绝情谷吗?”
我提着那个跟公孙止绝配的没人性,捆到了一边,准备和妻子们在野外休息一晚,第二天再重返绝情谷。
“砰!”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脚踹开正厅的大门,很快众弟子就围了进来:“你们怎么又来捣乱?”
“捣乱?老子是来杀人的!叫公孙止出来!”
我喝道。
“放肆!”
、“杨……我爹既然放你们出谷,你们为何还要回来搅扰?”
公孙绿萼越众而出说道。
“他想用机关暗害我们,倒是让我们救了你娘,就是她,你们叙叙旧。”
放下裘千尺怎么和公孙绿萼解释不提,绝情谷有老的仆人认出了主母,招呼着上来相认。公孙止忍不住,提着金刀、黑剑出来:“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别以为爷爷就怕你。”
我冷然一笑:“你以为你刀剑互换就真的所向无敌吗?不就是剑是刀招,刀是剑招吗?还有什么刀还是刀,剑还是剑,MD跟说绕口令一样。”
我的火气彻底被一对贱人夫妇惹出来了,变得无比的暴躁,但是我的精神却进入了一种沉寂的状态。
公孙止越听越心惊,刀剑齐举逼了上来。
我双目尽赤,大吼一声,“杀!”
一剑挥出,那根本不是人能达到的速度,玄铁剑在半空中划出破空的呜喑之声,招未至,公孙止已胆寒。
他被迫举起兵刃硬格,“咔嚓”一声,剑毁刀折,他也被劲风刮倒在地,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用脚踩着已经傻了的公孙止的脖子,用黑剑断了的剑锋在他口中刺了下,公孙止口中登时鲜血长留,他的祖传功夫就轻易的被破了。瞬间见了分晓,干净利落的让所有人都感觉难以置信。
我削断了公孙止的手脚筋,把他像死狗一样的踢到了一旁,就再也不去看他一眼,自己径自大致找了个方位,开始撬地砖起来。
“爹!”
公孙绿萼看自己的父亲被如此虐打,急着要奔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闺女,别去管这个畜生!”
裘千尺拉着女儿,不让她离开。公孙绿萼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年,但是另一面又是被虐待的几乎没了人样的母亲,她内心矛盾的呆立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们谁也不许动手,我要亲眼看着他死!”
谷中弟子眼见我是替主母报仇的,都踌躇着不敢上前查看公孙止的伤势。
裘千尺眼见大仇得报,心中快意,却扭头看见我在撬地砖,她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你在做什么?你中了情花的毒?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解药?”
公孙止一惊,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治好情花剧毒的解药。
我不理她,从地下的一个暗格里面找出两个瓶子,我记不得哪个才是真的,只好把两个都打开了。
“哈哈……解药只有一颗,另一颗是吃了让人肠穿肚烂的毒药,吃吧,吃死你!”
裘千尺如夜枭般的凄厉笑声,比她的尊容还让人窝心,我只想上去一剑把她拍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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