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项链收进口袋,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在哈利的目光中将它戴上,那种仪式性的动作绝对会让他难堪到无地自容。他只有再次干咳,瞅了哈利一眼,道:哈利,避孕的魔法是男女共通的。
哈利没料到西弗勒斯冒出这句话,他张了张嘴,霎时口干舌燥,当他的手已开始解开西弗勒斯外套的纽扣时,他仍禁不住问了一句:真的吗?
真的,你这愚蠢的格兰芬多。
不愚蠢,只是冲动。哈利含糊地反驳,继续冲动了下去。
彼特.凯利.亚当斯的母亲是个身材娇小、淡金发的蓝眼女子,端详她的脸,从中几乎无法找出任何与彼特相似的地方,母子俩神似之处,或许只有蹙于眉间隐隐浮动的不安与西弗勒斯很难判断那是什么,不纯粹是害怕。
教授。她发出了低低的声音,目光中闪出一丝怀念。
西弗勒斯也还记得她,在他还是比学生大不了几岁的教授时,他教过这个安静的女人。她的成绩不算突出,不怎么引人注目,可是在多年后,却仍然让人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互相招呼之后,两人沉默了下来。
看着这个温顺柔弱却一言不发的女人,西弗勒斯直觉到她对来此的目的心知肚明,偏偏嘴唇像紧闭的蚌壳,只有眼睛里流露出温和的光彩。
亚当斯夫人,西弗勒斯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道,我请你来,是为了谈谈你的儿子彼特.亚当斯的事也许你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女人笑了笑,声音仍然不大:斯内普教授,我更愿意听你用卡尔小姐来称呼我。之于你的目的,不,教授,我不清楚我儿子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他在我面前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做错什么了吗?
西弗勒斯顿了顿,他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这个曾经的学生,对方坦然地迎接了他的刺探。他扯出一笑,正要继续说话,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是哈利的声音:校长,我们可以进来吗?
请进。当他看到来人时,他明白他没有听错哈利的我们一词:进来的除了哈利,竟然还跟着彼特。
彼特的模样比一只被逼入墙角的兔子好不了多少,亚当斯夫人霍然站了起来,母子对视中,母亲皱起了眉头。
哈利扶住彼特的肩膀,向西弗勒斯道:呃,彼特找到我,他听说你正跟亚当斯夫人单独会面,软磨硬泡要我带他来见你。
他看向垂头丧气的男孩,鼓励道:好了,彼特,现在你母亲跟校长都在这里,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彼特神情仓惶,左顾右盼,最终目光仍然偷偷地飘过了母亲的脸,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着,却再一次地闷声不语。
彼特?出什么事了?亚当斯夫人挑起了眉,原先温顺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点残渣,毫无疑问,在儿子面前她重新成为了严格的母亲。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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