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一夜,就像我假死被人头顶扎针时,一样的感觉!
不是苗姐!
我没由来的有些恐惧,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歌声从身后传来,那歌声是方言无法分辨,但曲调和市面所闻大不相同,从未得见!
我越听越惊,越跑越快,可总感觉自己脑海里像有个人在对我低声细语:别跑了,快回来。
那时我真的差点吓尿了,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两股战战!
拐出土路,我沿着沥青来路继续狂奔,头也不敢回!
直到我看见一辆拉货挂车,玩了命的将人家拦下时,我才回头看了一眼。
没人追我,歌声也不见,刚才所见所闻就像梦幻一般......
等花钱坐上了这大货车,电话又响,毛子哥问我刚才怎么了,为啥说的半截就不说话,然后只听见我哼哧哼哧的粗喘,说是不是在找女人办事呢。
我这时哪有心情跟他逗着玩,告诉他以后再说,然后问他苗姐还在不在如梦。
毛子哥立刻答道:“我不清楚,但你苗姐可没点公关,也没开房,好像是上去找老板了。要不我帮你去看一眼?”
我说不用了,现在我就去如梦。
等挂了电话,我开始回忆刚才那诡异的一幕,然后拿出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看,这一看我才发现,纸条上的字迹虽然整洁,但不像苗姐给我手写的那份协议般娟秀,显然不是一个人的手笔。
我暗骂自己好傻,旋即开始思考为啥有人这样搞我。
那给我恐惧感、三次神秘出现的人又是谁?给我扎的那一针是为什么?
司机没法进市区繁华地带,他将我送到市里,我便打车往如梦赶。
刚才琢磨的问题没一个能找出答案,我只能先见着苗姐,问问情况在说。
十一点不到,我已经跨入如梦娱乐城的大门,这时正是营业的高峰期,形形色色的女人进进出出,不时用那种眼神瞟我一眼。
我直接来二楼找到毛子哥,问他我三楼能不能上,想找苗姐见一面。
毛子哥摇摇头,一边掏出个红包硬塞给我,一边开口道:“红包是老哥的一点心意,你买点东西补补。至于苗姐呢,你俩差不多是前后脚,她刚走,走的还很急。我倒是跟她提了一嘴说你找她,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点点头就走了。”
真他娘的蛋疼!
我有一肚子话要跟她说,她却又和我失之交臂!
“毛子哥,苗姐找咱们这的老板,你知不知道啥事?”
毛子哥一听,挤挤眼暧昧的笑了,“我哪儿知道啊?你这么在意那女人,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和她好上了?”
我急忙摆手说没有,心里却尴尬的要命,心想自己是不是表现的过分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就在这时,毛子哥接了个电话,三两句话挂掉后他对我眨巴眨巴眼睛,口气里满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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