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的事还未得到解决,如今又因为张氏惹的祸,兆时太子如今是焦头烂额。
一夜未睡,昨晚兆时太子得知张凌雪畏罪自杀,半夜找去张春那密谈到天亮,疲惫回到清波居时没想到会和钦容遇到,隔着一条短短的桥廊,两个男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兆时太子停下脚步,眯眸发现钦容是从莺莺房中出来的。
清晨,天蒙蒙亮,钦容从莺莺房中出来
宽袖下的手紧紧握起,兆时太子抬步朝着钦容走去,“三殿这么早就来看莺莺”
见到兆时太子,钦容从容不迫整理着衣襟,没理会他话中的疏离弯唇笑着道“太子殿下这么早出来,也是来看莺莺”
兆时太子冷冷看着钦容,抿着唇没有接话。
屋檐上不时有水珠滴落,落在地上聚集成一小片水洼,落地滴答作响。
钦容依旧风轻云淡,似是感受不到兆时太子身上的寒意,缓步迈下台阶。在经过兆时太子时,钦容似想到什么,停在他身侧温声提醒“莺莺心情不太好这会儿还在睡着,太子殿下若是心疼她,还是晚些再过来罢。”
虽然知道钦容是从莺莺房中出来的,但兆时太子还没傻到将这话质问出来。他这位三皇兄如此聪明,也不会不清楚他去了哪里,这番好心的提醒安的是何居心,兆时太子看得分明。
明知钦容是故意挑衅,但兆时可没他那番好耐力一笑而过,也不愿那般装模作样。
“钦容。”
二人身边都带了随从,几乎是在兆时太子抓住钦容手腕的时候,两边的随从就一同抓住了剑。
“你别高兴的太早。”
兆时太子狠抓着钦容的手腕,一字一句夹杂着无边恨意,“咱们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等着瞧是了。”
对比兆时的愤怒,钦容只是微微挑眉。
拂袖甩开兆时的触碰,钦容望着他只是淡淡一笑,他点了点头回应“好,那我等着。”
往往越是愤怒搏生的野兽,越容易不管不顾暴露致命弱点。钦容走出很远才吩咐身侧的人“这几天盯紧景兆时。”
撒了那么久的网,大鱼也该上钩了。
莺莺身上的寝衣并不是晓黛换的,晓黛进来面对莺莺的询问,懵懵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末了,她还呆呆问了句“姑娘昨晚是同三殿下一起睡的”
莺莺老脸一红,揪起枕头砸向她,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这样看来,她身上的寝衣就是钦容换的了。
莺莺从榻上爬起来,跑到镜子前仔仔细细查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两人昨晚做没做过她很清楚,而且依照钦容的性子,若是两人真发生了什么,莺莺皮肤上不可能不留痕迹,像此时这样活蹦乱跳更不可能了。
系统不解莺莺的推测,它杠道说不定是钦容故意不在你身上留痕迹,若是他成心不想让你发现,不痛不痒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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