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钦容擦了擦唇瓣。
“好了。”莺莺尾音带了分喜悦。
她将药碗放回桌上,站起身又为钦容裹了裹锦被。没有炭火的寝宫冷气肆意,莺莺这通忙碌下来都冻得手脚发寒,所以总担心钦容会冷。
“三哥哥冷吗”莺莺试探着摸了摸钦容的脸颊,触感温热反倒衬的她手心冰凉。
钦容颦眉,这才注意到问题,他扫了眼昏暗的寝宫问“没燃炭火”
莺莺张了张口哑声,望着钦容虚弱的面容,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钦容略一思索就察觉问题,结合宫乱之事他隐约已经猜出什么,闭眸后仰身体“莺莺同我说说,三哥哥昏迷之后的事罢。”
总归这些事钦容早晚都要知道,早些知道还能早做打算。莺莺憋了一肚子的话总算可以诉说,委屈道“三哥哥,咱们被陛下囚禁了。”
虽然钦容的太子之位还在,但权力至上的皇宫都是看眼色办事,如今的东宫过的还不如冷宫。
大致了解事情的经过后,钦容面色淡淡过分平静,只是默了一瞬,他就反过来安慰莺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哄着“乖,三哥哥很快为你夺回这一切。”
莺莺点了点头,又觉得这话怪怪的,然而想了又想她也说不出到底哪里怪,索性就不想了。
“睡了这么久,三哥哥也饿了吧。”如今东宫是翠儿负责膳食,也不知道她这会儿有没有做好。
拿起药碗,莺莺正要去厨房催一催,钦容忽然道“三哥哥肩膀有些痒麻,是肩膀也受了伤吗”
“怎么会”莺莺咦了声,御医为钦容处理伤口时她全程都在,并没有见他肩膀上有伤。
“我看看。”赶紧走到榻侧,莺莺俯身凑到钦容身前。她小心翼翼去掀钦容的衣领,拉至肩膀处查看,“是这边吗”
她满心满眼只有钦容身上的伤,并未注意到二人此时贴的多近。
手臂轻抬,钦容借着这个姿势将莺莺圈抱在了怀中,莺莺毫无所觉,她又拉开钦容的另一边衣领,用手轻戳了下他光滑无伤痕的肩膀道“没有呀。”
单纯的莺莺还没意识到钦容骗了她,她歪头询问“三哥哥是哪个位置疼”
钦容已经完全将莺莺抱入怀中,久违的柔软触感填充入他空洞的心房,他用薄唇轻擦莺莺的耳垂,漫不经心回了句“没有么”
“那可能是三哥哥弄错了。”
钦容呼吸声微重,他好不容易才将人抱住,这会儿怎舍得把人放开。手臂的力道越收越紧,钦容埋首亲上她的脸颊,莺莺被他亲的发痒,慌张提醒道“你别乱动,三哥哥你的伤”
这般说着,莺莺发现钦容的衣襟湿红大片,当真又染了几滴血。
一个激灵,这次莺莺用力推开了钦容,她赶紧出去寻来了俞鼎,俞鼎查看过钦容的伤后面色不太好看,语气微重道“太子殿下的伤马虎不得,娘娘还需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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