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就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他害怕等会儿乐知死的时候溅他一身血。
沈君迁手拿戒尺,低头看着故作镇静的二徒弟,又看了看默默往旁边越挪越远的大徒弟。
仁杞头皮一紧,连忙和乐知撇清关系:“我觉得师尊的惩罚制度公平公正公开,就该这样。”
乐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好像自己被背叛了。
“你,你你你……”
“师尊教训的是,我们不应该出去喝酒,还带着小师妹。师尊生气是应该的,我们知道错了。等会儿跪完了我就去把门规再抄十遍,明天交给您检查。”
仁杞赶紧捂上乐知的嘴,脑子转的飞快,检讨词脱口而出。
乐知都惊了,这是什么操作?师兄怎么可以屈服于师尊的淫威之下!堂堂七尺男儿,应该不惧生死,不怕困难!
如果这话让仁杞知道了,他只会说他有病。还好他把他的嘴捂上了,要不然这还指不定得跪到啥时候呢。
沈君迁对仁杞的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拿着戒尺就走了。
踱步来到江篱的院儿里,还在犹豫进不进去的时候,抬眼就看见了躺在树上睡得正香的小徒弟。
谷芽也在晒着太阳打瞌睡,不过她睡得轻。看见沈君迁的那一刻,整根草都吓醒了。
“师……”
“嘘,别出声儿。”
刚想叫人被打断,谷芽也识趣的准备离开。
“去拿件披风来。”
沈君迁的声音很小,谷芽都会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转身看见那人看着她,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师尊对阿篱可真好,她这样想着,赶紧跑进屋去拿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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