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肯定拿个最体面的。”
直到纪成回了自己的醒云峰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他不是去让沈君迁还钱的吗?怎么钱没要到,他还得搭一份体面的贺礼。虽然这贺礼是他应该出的,可是就是不对吧?
林州看着空手回来的师父,就知道这次又没要到。也不知道他师父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师尊不会还钱的,还每次都借给他。
“师尊你这是干嘛呢?”
江篱一进门就看见了摆了一地的金银珠宝,现在这间屋子里简直无从下脚。
“这些都是为师给你师兄攒的聘礼,攒了十七年了。里面那件屋子里还有一半,等丹竹进了门,就交给他。”
江篱一愣,她完全没想到师尊给乐知攒了聘礼,她还想着从她的私房钱里拿出来一些呢。
“你和乐知也有,为师不偏不向。”
“谢谢师尊。”
沈君迁看着眼睛发亮的江篱,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师徒俩拿了壶酒,在院子里坐了很久。
沈君迁把仁杞带回来的时候他才五个月大,不会说话的婴儿一见他就笑。
其实他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抚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养一个孩子也挺好的,这一养就是二十年。
起初沈君迁差点没把仁杞养死,本就是大户人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指望他照顾人那是不可能的。
心血来潮想给小徒弟做顿饭,把厨房烧了。开春带他去放风筝,把孩子不小心挂在风筝上。又赶上那天风特别大,差点把孩子放丢了……
类似的事情有很多,所以后来江篱乐知他们一进兆云峰,养孩子的活儿就交给了仁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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