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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衾走的时候,回头:老规矩,每天晚上都乖乖在家等我电话。
你好烦。桑无焉撇撇嘴。
敢嫌我烦?苏念衾恶狠狠地说。
苏念衾离开的两个星期,突然就变成了煎熬。小璐和许阿姨都来陪她,但是一空下来就开始思念他。思念苏念衾那些不可忤逆的命令,生气时上挑的眉,还有他贪婪的吻。
从超市出来,看到一楼居然有卖冰糖葫芦的专柜,她就想笑。第一次骗苏念衾吃了颗里面的山楂,他酸得眉毛都拧到了一起。那样一个顽固又暴政的男人,居然会怕酸。
桑无焉回到家,发现不知道有多少未接来电。
桑无焉,你这么晚去哪里了?一接起听筒就传苏念衾的咆哮。
念衾,我想你。桑无焉没有理会他的怒气,耳朵贴着电话轻轻地说。
国际长途的另一头怔忪了片刻,没有说话。
很想,很想,很想桑无焉继续说。
另一头的东京已经深夜,他刚刚同公司的律师谈完一个案子,中途休息时走到外面拨的电话。所以桑无焉时不时听见路人踏在走廊上的脚步声,还有苏念衾的呼吸。
你一个人要乖乖的,我会尽快赶回去。他说。
然后有人出来找苏念衾,他只好匆忙挂了电话。桑无焉看看墙上的钟,九点过十分。她才晚归十分钟而已,他也太没有耐性了吧,这也要发脾气。
然后,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完一切,提前了一周回家。
随行的小秦,后来时时回想起那段时间的办事效率都觉得可怕:再多出几次这样的情况,绝对要出人命。
他们搬回旧房子以后,按照桑无焉的要求把二楼改成了一个巨大的温室花园。然后,便要决定婚期在下半年的确切时间。
桑无焉先电话询问过桑妈妈之后,突然对苏念衾说:我好像应该去你们家一趟。
你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
即使回答得这么肯定,但在路上桑无焉依然不禁紧张。
看见小璐的姐姐我应该怎么叫她呢?这个问题没有解决的话,老是心头大患。
余女士,余微澜,苏伯母,苏夫人,小璐她姐随你选。
你怎么叫的。
余微澜。
须臾,桑无焉又问:你爸爸性格怎么样,会不会很吓人?传说中这样的人都很古怪,何况还生了个这样的儿子。
怎么会,他现在老了人很亲切,脾气和我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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