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姐姐,南江雨都与什么人熟识,包括某某将军之间的关系如何,某某大人交头接耳了好一阵子,到底在说些什么……这些都被不停地分析着,讨论着。
“如此盛宴,怎能仅有美人歌舞?俗!大俗!”突然一人执杯大喊,正在把酒言欢或者窃窃私语的人们,不由把目光纷纷投在了他的身上。
“泽儒,你做什么?!”一个老者大吃一惊,正是盐司督运使吕氏家主。
那吕公子充耳不闻,脚步蹒跚地来到场地中央,“咱们北地的战将既是那般骁勇,何不以武献技,以娱盛宴,一则让咱们开开眼换个消遣,二则想是会比美人歌舞更合大小姐心意!”一边说着一边还打了个酒嗝。
一番话出口,全场皆静。
武官献技本也寻常,只是被他以这般神态和这种言辞说出,显已带了几分羞辱,更还将南江雪扯进其中。
一些武将已露出了怒色,正转回主位的南江雪也停住了脚步。
那吕氏家主急忙奔出,一把抓住儿子,“你疯了!还不闭嘴!”说着对南江雪努力笑了笑,“大小姐,犬子醉了,满口胡言,大小姐恕罪!”
“我没醉!没醉!”吕公子扬声道,手臂一挥,将他的父亲甩了个趔趄,“美人能悦我,武人亦能悦我!但凡大小姐喜欢的,咱们自然都喜欢!”
晃晃悠悠地朝南江雪抬了抬酒杯,那吕公子又斜睨着一众武官们,“怎么?你们不肯?不肯取悦我,还不肯取悦大小姐吗?”
南江雪微微眯起眼睛,武官群中,吆喝声也同时响了起来。
“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点!”
“这是哪家小子,这般张狂?”
“孽障!”那吕氏家主劈头便给了儿子一记耳光,哆嗦着嘴唇一叠声说着,“犬子酒后失言,大小姐恕罪!各位将军,切莫跟他一般见识!”
被打之后,吕公子酒劲上涌,啪地一声砸了手中的杯子,叫嚷道,“爹您可是怕了他们?咱们勋贵世家,怕他们作甚?!”
“想必少爷身上也是带着功夫的,来!要不在下跟您比划比划!”一武官踏前一步。
“这位少爷出身名门,你没那资格!”另一武官冷笑道。
“都闭嘴!”一声沉喝传来,此次开口的正是南怀安。
大将军面沉似水,犀利的目光只那么一扫,喧哗的武官们顿时都闭上了嘴巴。
殿台上一时间鸦雀无声,不少门阀现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些愠怒,有些惊惶,还隐隐带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失落和不甘,吕公子的声音则显得越发刺耳,“资格吗?你们仗着军功傍身,又有大小姐和大公子撑腰,怎会没有资格?”
“孽障!孽障!”吕氏家主怒指着儿子,只恨手中没有东西可以立即塞住他的嘴巴。
“爹您怎么这般糊涂,如今武人当道,若不杀一杀他们的威风,咱们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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