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我听说翁牛部是靖北灰砂打下来的,那丫头不过是坐享其成而已。”
“行了别说了,现在也不错,等咱们的队伍来的时候,这些家伙想必都已经睡死过去了,也省的麻烦!”
“中间那顶大帐,是不是那个南江雪的啊?这女人得留着,听说长的很漂亮,特勤一定会喜欢的!”
“特勤喜欢有个屁用!最后肯定是得献给咱们大王!”
“不是说阿拉达图的儿子也看上她了吗?那她岂不是很辛苦,哈哈!”
“反正都轮不到咱们。走吧走吧!”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隐没入更深的黑夜里。
一个时辰之后,轰鸣的马蹄声蓦地撕裂了夜的寂静,五千轻骑饿狼般自四面八方狠狠扑向了沉睡的靖北军大营。
零散的值岗军士一边惊叫“敌袭”一边四散奔逃,紧接着,漫天的箭矢泼洒而下,密密麻麻地灌入了一顶顶帐篷。
也许是里面的人喝的太醉,在他们尚未来得及反应,甚至还在熟睡之中就已经集体送了命,总之,没有人尖呼吵嚷,没有人窜离营帐,整座大营在西胡肆虐的铁蹄下像极了沉默的坟茔。
这种沉默让兴奋的胡人开始生出疑惑,而随着一顶顶帐篷被踏倒掀翻,一些惊讶的、焦虑的、暴躁的声音相继响起。
“没人!”
“这里也没人!”
“糟糕!可能是上当了!”
带队的特勤勒住战马,大声喊叫起来,“快!离开这儿!”
话音未落,北地特有的信号箭“咻咻”地窜上天空,在夜空中开出数道红光,号角响起,大营的四周再次漫起泼天的箭矢,只是这一次,密密的箭矢钉在了□□之上,掀起一片怒骂和痛叫之声。
“中计了!反击!反击!”
“向外冲!冲出去!”
西胡的队伍里,武官在拼命叫嚷,一名军士头部中箭,晃身栽落,瞬间又被同伴的马蹄踩塌了胸骨。
开始有箭向外回射,乱糟糟的队伍顶着交错的羽箭冲向大营外围,却被突然绷起的一道道绊马索扯了个人仰马翻。
绊马索之外,靖北的军士哪有半分醉意,步兵的盾牌一面挨着一面,把整座大营围了个水泄不通,偶有一些闯过绊马索的西胡骑兵,却被盾牌之后的长矛捅落马下。满地狼藉,满地哀嚎。
这基本上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鲜血不断蔓延,尸体快速堆积,西胡的特勤砍断扎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枚箭矢,汗湿的视线里,自己的队伍正在夜光里扭曲□□。
“集合!都他妈的给我集合!随我一起杀出去!”
如同一只受伤的猛兽,他嘶声的咆哮远远传开,一把夺过旗手手中的战旗,“杀!”
“杀!”
呼应之声从四面响起,西胡的骑兵瞪起一双双通红的眼睛,如同溪流奔汇,朝着特勤的旗帜蜂涌而去。
从他们胸膛里爆发出的呐喊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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