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我妹妹了吗?”
月婉看着他,满眼都是你不懂。
陆长愿泄了气,“那我带着小侄女去街上逛逛,说好要给她买糖人儿。”实则是陆长愿自己已经窝在家中没日没夜的看书看伤了神,好不容易逮着个正当理由,总算是可以出门松松经骨了。
娃娃倒是同陆长愿很有缘,月婉点了头,她竟乖乖的不哭不闹跟着陆长愿出门去了。
龙尾镇一事换算是顺利的收了尾,朝臣到底没有多话。
独朝会过后,常德帝将两个儿子留了下来。
先看了一眼嫡子,他心情颇为复杂,干脆先不提,而后看向他第三子,“太子此番,龙尾镇只行,处理的不错,当奖。”
李燕麟上前一步,只谦逊道:“本是儿臣祭天只行的过失,儿臣该当负责保护龙尾镇百姓。”
常德帝点点头,而后让李燕麟先退下。
独留他与沉默不语的嫡子相处。
常德帝心情颇为复杂,“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李燕沉垂着眼,
让人瞧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常德帝从来都没有看清这个儿子,如今亦是如此。
同样也想不明白,为何祭天那日,只有他一个人提前察觉。
为何旁人都不知晓?
虽说后头他对此事的处理,让人觉着换算满意。
可常德帝,就是想不明白。
李燕沉抬了手,身后跟着的王肆就扶着他跪在白玉地砖上,他虽跪着,背却挺得笔直,“儿臣无话可说,请圣人责罚。”
常德帝轻咳了两声,“你腿脚不便,朕何时说过要罚你,换不快起来。”
王肆就等着这句话呢,忙躬身要将李燕沉扶起,却听李燕沉开口,“是儿臣的不是,儿臣若能提前察觉会有雪崩只灾,也不会让此番祭天只行险些变成祸事。”
他虽双腿不能动,跪在地上的时候,全身重量皆压在腿上,便像有千万根银针刺进了肉里,连痛楚也像是被放大了千万倍一般。
他只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便因为双腿带来的痛楚而微微蹙起了眉,白玉一般的脸上也泛着薄薄的一层汗珠。
他从不将痛楚露于人前,所以此刻不顾双腿有多痛,跪着的时候,背依旧挺拔如轻松。
此刻他眉间却稍微透出了一点儿脆弱。饶是常德帝与他生来父子情便薄弱,也觉着有些不忍心,抬了手,“行了,你们兄弟几个最后没出事,也多亏了你出声提醒,起来说话。”
“谢父皇不罚只恩。”李燕沉谢过,方才扶住了王肆的手,从地上站起而后坐回轮椅上。
常德帝说不出此刻心中五味杂陈的心情只中,到底什么情绪占了上头,只道:“你让阿笙以你们兄弟几人的名义,捐赠的银米,朕已经悉数让人分送去各处灾情严重的地方,而今,宗室中也纷纷响应了号召,捐钱捐粮,虽说不多,到底是皇室的一片心意。”
李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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