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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白然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摇头道:「无,我把你教得真好。」
宝儿又道:「可不是,我是大户人家的丫头,教养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白然他一整日都在问小姐你的事情时我便有警觉了,敢情他想认亲认戚,这种行为太令人不耻了。」
我没来及的答话,只觉头皮一个吃痛,脖子忽地一凉,往上一摸,范天涵已把我头发挽了个髻用簪子定好。
宝儿偏头打量了我一会儿道:「姑爷,你梳的发髻真难看,衬得小姐的脸烧饼那大。」
白然赞同道:「的确。」
范天涵辩白道:「与发髻无关。」
……我娇小美丽,不怕打击。
宝儿正色道:「非也,若是把发髻挽松点,自然地垂下几根发丝,再大的脸都可以挽救。」
激愤过度我也只剩了悲哀,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被一大饼脸说大饼脸。
我伸手欲拔了簪子,范天涵不让,他将我的手一反剪,顺势便把我拖入了书房。
门窗随著我被拖入房内,匡当两声统统关上。
宝儿在屋外叫著姑爷姑爷你千万莫打小姐,声音越来越远,想必是被白然拖走了。
屋内气氛一时有丝紧绷。
我捂著胸口心跳得飞快,有种被掠去当压寨夫人的刺激以及兴奋感。
范天涵松了我的手,道:「皇上已下令替白然造将军府,他很快便会自立门户了。」
我起舞的心瞬间归位,沉吟半晌,觉得他应该是在与我表达对皇帝的不满,于是我道:「我亦觉得不妥,有机会我禀报皇兄,让他收回成命。」
范天涵沉声道:「有甚不妥?」
我知道为□者,有时必须同仇敌忾地安慰丈夫受伤的小心灵,于是我愤愤不平道:「凭什么不给劳苦功高的大将军修建府邸,反倒给那败军之将修建府邸,太瞧不起人了,这皇兄做事太不稳妥了。」
范天涵感动得嘴张了又合,合了而又张,最终叹一声道:「你真是……善解人意。」
我抱拳道:「过奖。」
他无奈地笑,俯身过来,我心知肚明地闭上眼撅起嘴。
半晌,听得他在我耳边低低地笑,我只觉头皮一松,挣开眼,我的发簪已在他手上,他手指顺开我的发,道:「散发果真可以把脸遮小。」
我默默地收回撅起的唇,淡定地从他掌中抽回我的簪子,淡定地把发盘起别好,淡定地凑上去舔一舔他的勾起的嘴角,淡定地拍拍他的脸,淡定道:「嘴大吃四方,脸大舔天涵。」
我的信念是,以无耻面对一切打击,以求达到天下无敌。
范天涵捏捏鼻梁,问道:「你脸皮究竟何物所制?」
我诚实道:「我也不不知道,我也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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