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抽了,哥,你抽吧。”
周祁鹤无奈至极,恍然般:“阿延你也变了,怎么现在反倒像我跟不良少年似的。”
时延愣了下。
只听周祁鹤说:“逼你这个好同学抽烟。”
时延慢慢不自在的耳廓红了。
周祁鹤顿了一下,从西裤兜里掏出来个挂着红绳的玉佩,伸手挂在时延脖子上:“给你妈去寺庙里烧香请.愿,顺便给你请了尊佛,仔细带着吧。”
时延伸手握住胸前的冰凉,笑的眼睛弯成一轮月牙:“谢谢哥。”
虽然时延脸上是笑着的,可心里还是泛起一丝麻痒的酸涩,以后就站在他的身后吧,做他的弟弟,卑劣的用毫无血缘的亲近关系,从他身上汲取可望而不可即的感情。
满足自己那疯狂而又泛滥的爱.欲。
周祁鹤眼神温柔克制:“最近有喜欢的人吗?”
时延耳垂薄红,支支吾吾:“……有,但是他身边有人了。”
周祁鹤先是一怔,随后放松一笑:“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回头我有合适的再给你介绍。”
时延别别扭扭,不怎么敢去看周祁鹤的眼睛:“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周祁鹤淡淡道:“我这不是想替你把把关,你也不小了,错过了年龄就不好介绍对象了。”
时延嘟囔:“你不也没谈吗?”
周祁鹤失笑:“你跟我能一样吗,Omega的好年龄也就这几年,错过了这个年龄,谁还要你。”
时延下意识就接了一句:“那不是还有你吗?”
周祁鹤一愣,手抖了一下,烟灰滚落在手背上,毫无知觉。
时延咬紧牙关,闭了闭眼。
完蛋了,祸从口出。
这破嘴怎么就不带门。
时延在脑子里飞速抢救,最后补了一句,半开玩笑似的说:“那什么,哥你行行好,我要是一直还单着,你随便收了我做小,只要别让我妈唠叨我就行。”
周祁鹤方才眼神里的那点光,忽然就灭了下来,不冷不热的说:“给我安排的倒好。”
时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哥,你什么时候结婚?”
周祁鹤恍惚了一瞬:“结婚,结什么婚?”
时延正想说跟谭阡,这时候周祁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
周祁鹤接通。
是美国那边的事。
“Ivan走了?那这位子空出来给谁?”
“给我?”
“涨薪,涨多少?”
“行,我先回去给你找一下客户名单,升职这事我后天给您答复。”
挂掉电话后,周祁鹤略有些疲惫的卸掉眼镜,用手心揉了揉眼皮。
时延问:“出什么事了?”
周祁鹤叹了口气:“美国那边的事,有人跳槽走了,位子空出来说是给我,等忙完你爸那事儿,我打算回去,那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
时延心里被什么东西给刺痛,他这才回来没多久,又准备走了。
经历了这么多,时延迷茫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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