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周围凸起,灼烧般的温度从这里散发而出,烫得严禄心里一紧。
他不是没面对过这个伤疤,但此时亲手感受这个疤痕的温度和触感,却是第一次,仿佛给了他心口一刀,紧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他是真的喜欢严茹才会去给她挡刀吧,这一刀几乎去了他半条命,他身体可能本来就不好,为了喜欢的人可以奋不顾身……可为什么这个喜欢的人不是我呢?
虽然他想得满心酸溜溜的,手却没移开画文的腹部,暖和的手掌比暖水袋还舒服,睡得迷迷糊糊的画文顺手就抱住了严禄的胳膊,微微一翻身就把严禄整只手臂都压在了身下。
严禄整个僵住了,放在画文腹部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自己一抽出来画文就醒了。
就这样,他充当着人体暖水袋,半跪在画文的床边,手都被抱发麻了也没吭一声,反而把画文的眼睫毛都数清楚了。
如果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如果画文在清醒的时候也会这样依恋他的温度,这样抱着他的手不放开,就好了。
静谧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抱着严禄手臂的画文轻吟了一声,蹭了蹭怀里暖呼呼的手臂,缓缓睁开了眼。
在他清醒的前一刻,怀里的温暖消失了,眼前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影,有些局促,似乎想逃。
“……二禄?你怎么回来了?”画文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腹部的伤疤已经不疼了,还格外的温暖。
严禄不太自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我放学了,自然要回来啊。”
画文一惊,彻底清醒了:“你都放学了……这都几点了?啊我睡太沉了,你吃晚饭了吗?”说着连忙起身穿衣服,要往厨房去。
“我没吃,也不太饿,你不用着急,”严禄怕他突然起床头会晕,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给他开了灯,“姐和同事出去吃饭了,晚点回来。”
画文一听,有些紧张地回头看向严禄:“多晚?要不等会儿我们去接她吧。”
虽然严禄也有点担心,但看着画文反应这么还不小,多少有些吃味。
“好,如果九点还没回来,我们就去接她。”
画文这才放下心来,已经临近八点了,他只能随便做一点吃的了,幸好之前给严禄做水煮肥牛的汤还在,混着新鲜的食材热了热,在加上酸甜可口的跳水萝卜,简单又美味的晚饭大功告成。
严禄还想去帮他,可惜画文动作太快,他只能帮忙择了两根芹菜,画文就做好了。
直到吃完了这顿饭,把忍痛而丢失的精力补了回来,画文才想起,他好像在跟严禄正常交流了,这小东西也没再跟他冷战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地恢复到了往常。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严禄这小子忽然就正常了,也不再跟他闹别扭了,乖乖吃饭的样子着实赏心悦目,就是挑香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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