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差啊?”
容慎川微微勾唇,没有多说。
“说起来,你当年你不是还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阮苏跟人出去拼了一晚的酒?”方疏净托着腮,突然想起陈年旧,好奇道,“当年我都还没弄清楚,胜负如何?”
“谁告诉你我是为了阮苏?”容慎川睨她一眼,“我赢。”
方疏净抿了口酒,“不是吗?听那个男生打算骚扰阮苏,你话不说晚约人单挑,最后变了拼酒什么的……”
手里这酒质量中规中矩,她抿了一口之后就放在一边,不摆弄一下,没有多大地的喝的兴致。
“他打算骚扰阮苏?”容慎川哑然失笑一阵,“这我真不知道。”
“那你干嘛去跟人单挑?”方疏净明显不相信,“你跟人家没仇没怨,难得见你一个好学生做这么出格的。”
知道,当初那件近乎轰全班,大家纷纷想知道细节,双方如忘记了这件一般,对此绝口不提。
也正是在那件后,“容慎川喜欢阮苏”这件在学之间越传越远,几乎了众人心照不宣的实。
说容慎川不知道,鬼才信。
迎着方疏净奇怪的目光,容慎川晃了晃酒杯,淡声解释,“我当一心用在学习,对这些很少关注。”
手作停了停,他反问她:“你难道不记得,我收到的情书,以前全都是交给你处理的?”
“……”对哦。
一句话把方疏净残存的记忆尽数拉回来。
当初她和容慎川常年桌,又因为从小关系不错的缘故,她聊总爱在他身寻乐子。
容慎川是众人口中最为模范的好学生,而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整日所,鞍前马后帮他处理一身烂桃花,顺便看笑话。
那个候情书都由她代收,她收得烦了,也知道容慎川从来不会拆开看,有的候喜欢在信封乱写乱画一阵,交给他。
反正最后那些纸片的归宿都会是垃圾桶。
那个候她心活络跳脱,骚话也一箩筐,听说有人犹犹豫豫想表白,她就笑嘻嘻过去递给号码牌,看见有人在信封写“致我的白马王子”,就在底下大笔一挥写,“他是小公主,喜欢一下我这个正版白马王子不好吗?”。
也不知道容慎川没现过她这些小作。
——看起来是没有。
指尖意识地碰到杯壁,出清脆的碰撞声,方疏净的绪被拉回来。
“这样更解释不清了啊。”她身子往前倾了些,“你总不能缘故就干出这档子儿吧?”
“他尾随你。”
容慎川手指放松地搭在桌面,“我记得很清楚,出校门右转第一个拐角,往前走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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