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德川家,一个个丑陋的人说着同样的大话,看着吧,要不了多久,那姓毛的就得废了你!”
还是那么愤愤不平,明正的勺子在茶锅里搅和来,搅和去,就像要撕开谁人的脸那样,国松丸也是木讷的呆愣在一边,时间寂静的就像是凝固住那样。
可历史中,往往就充满了一个个如果,死寂了足足几分钟,当这一天似乎就要在这样的尴尬中仪式那样的渡过,然后被史官草草写上一笔,某月某日,陛下与丰臣家主饮茶,相谈甚欢云云的时候,国松丸不知道从哪儿忽然积累出了可怜的勇气来。
“其实……,其实毛将军他,他还不坏……”
“他怎么不坏了?”
小天皇不屑的请哼差点又把这个木讷少年给憋了回去,还好,那点可怜的勇气索然缩了一下,可还是冒出了头来,丰臣家主还是那么磕磕巴巴的说着。
“小时候,我,我和甲斐巴桑,千代姬躲在王京,我,我长到十多岁,从来没出过门,没见过外人,欧巴桑说,外面有人追杀我们!一但出了门,就没命了!”
“可,可毛将军来了之后,搬到了村子里,终于可以出去了,去种烟草,跟着村里几个伙伴下河摸鱼,还有袁先生教我们读书……”
“下河摸鱼?”
小天皇的声音忽然尖了几度,小脸上满是惊奇,明正好奇的问道。
“鱼不是在田地里种下,然后由农人们收上来,交给皇家的吗?什么叫摸鱼?就是收割吗?还有烟草是什么?”
小天皇明亮的眸子中,国松丸的脑袋似乎都大了几分,声音也变得更加磕巴。
“烟草,烟草是什么,我……,我……,我……也不知道,听村里人说,那是让男人能飘飘欲仙的东西,可,可毛将军重来不抽!偏偏甲斐巴桑抽着个大烟袋,还有鱼,鱼跟猪,牛,羊一样是动物,是生在水里的,需要拿网去捞,捞上来之后抹上洛大叔从镇上来买来,分发下来的海盐放在大铁锅里煮着吃,热腾腾的,特别好吃……”
“让男人飘飘欲仙的,不是女人吗?还有,鱼热着吃不是有毒吗?猪和羊是什么东西?”
小天皇的明眸好奇的睁的更大,刚刚尴尬而不甘的气氛亦是消散的一干二净,只不过看着明正那瓷娃娃一样的小脸,国松丸的头似乎不刚刚更疼了。
“这猪……,就是猪了……”
…………
“大奉行,最近天皇陛下和家督走的很密啊!”
嘴角抽搐,津野亲代把腰弯的低低的,焦虑而急促的不断说着。
“当今天皇毕竟是德川家的侄女,放任她在家督身旁,会不会又什么阴谋?并且家督如今继承太阁之位,当元服,娶亲了,家督与天皇毕竟年少懵懂,长此以往万一……”
“行了!”
毛珏满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丰臣摄关不像是幕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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