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金矿的?
还有个姓申的,被刘之纶的好友金声带进宫里,在我面前表演了一番法术,什么大变活人,眼中摘虫,滚油取钱,完了居然大言不惭,要编练六千四百人的八荒六合阵,被我乱棍打出。
“你们中间不可有人使儿女经火,也不可有占卜的,观兆的,用法术的,行邪术的,用迷术的,交鬼的,行巫术的,过阴的。”
——《申命记》
身为一名虔诚的孔雀天使信徒,我当然不能公然支持巫术。
我承认私下也会使用些黑魔法,像是扎穆拉德二世的小人啦,或是往波斯火盆里滴血啦,不过从没有哪次生效的。
姑且不论法术效果,要是我光天化日施展巫术,或是皇帝公然支持妖术师,恐怕金牛广场上就要架起火刑架了。
我把这江湖术士打发走之后,才想起来这里是赛里斯,不是以异端斗争为纲的欧洲,其实搞些哄骗民众的把戏无伤大雅。
不过转念一想,几万两白银,都够我编练一支万人大军,哄骗民众这种事嘛,晚上雇两个人去城郊学狐狸叫不就行了?我看赛里斯人很喜欢这种风格。
刘之纶的三百家丁和三百新兵已经在东郊等着我了,士兵站成六个方阵,长枪上装饰着五颜六色的旗帜,绣满各色字样,在空中飞舞。
六百个士兵站的整整齐齐,每个人前后左右的间距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神情肃穆的看着远处。
队伍的前排是两行轻步兵,手持钉头锤和长刀,另一手拿着宽大的盾牌,混杂一处。
在他们身后,三排火铳手擎着鸟枪和火绳,五排装备着长枪的重甲步兵列队,身上厚重的铠甲,外头罩着鲜亮的布袍。
刘之纶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披着铁甲,拎着一把长刀,刀背抵着持刀右手的手臂,一直架到肩膀,很是神气的在阵前绕了一圈,接着策马小跑,来到我的象辂边。
他翻身下马,动作颇为笨拙,看起来随时会被身上厚重的铁甲压垮,但还是站稳了脚步,左膝半曲,行礼道:“近卫一军第一师第一步兵团,应到六百四十七人,实到六百四十七人,请陛下指示!”
这是刘之纶所著步兵操典中的规范,我在心中默默回忆起那本书,指示道:“稍息。”
刘之纶的膝盖重新绷直,两腿微微分开,长刀倒映出雪亮的天光。
我朗声道:“诸位将士辛苦!”
六百人像是演练过一样,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喊声:“吾皇万岁!”
听到这声音,我很是满意,不说军纪、战力,精气神就比京营好上不少。
京营整治起来简直要了我半条命,我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治好一个五百人的朴刀营,过了几天居然连人带番号集体失踪,原处只留下一群乞丐般的卫所兵,简直岂有此理,别被我查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刘之纶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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