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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域的城楼石梯都是左旋而上,自下往上打时不仅要费力仰攻,兵刃挥击时还会被右侧石壁阻拦,习惯右手持剑的人在这种场地自然会弱上三分。那校尉身披板甲衣,头上还挂着未捆系带,匆匆扣上的兜鍪,一连砍翻了两个拂菻刀盾手,朕让开楼梯上滚下来的拂菻兵,顷刻间和那校尉短兵相接,兵刃交击两下,两方都没能讨到好处。
右路被石壁阻隔,剑使着颇为难受,许多招式使不出来,那校尉半边身子都被石壁掩着,占尽上风,手中长剑犹如毒蛇吐信,口中呼喝有声,稳稳把守住上城楼的唯一通路。
朕被惹得恼了,索性将剑交到左手,一剑刺进他腿甲的缝隙,连筋带骨全都斩断,那校尉惨叫一声,不禁跪倒下来,却吃着剑朝朕单脚跳起,合身扑来,还妄想趁着剑卡在他腿中给朕以伤换伤。左手剑而已,以为这种小伎俩难得住朕么?
朕猫腰让过当头一剑,顺势从地上抄起一把先前拂菻兵掉落的砍刀,一刀扎进他兜鍪与胸甲的接缝。若是这校尉披挂整齐,又带了铁护颈,朕还真没法轻易破开,可惜他没带,刀和脖子哪个硬自不必说。
砍刀虽有些钝,还有几个崩口,但朕对斩下的脑袋不计其数,早已轻车熟路。刀刚一劈进这校尉的喉结,手自动向前发力,让刀自然而然的绕开坚硬的骨头,自游隙间穿过。
随着血肉的阻滞粘稠感,一腔子黑血喷了朕半身,套在兜鍪中的人头咕噜噜滚下去,朕大喝着登上城楼,城楼上十几个正在拉弦放箭的弩兵仓促间不及防备,被一刀一个连续砍倒。
后续登上城楼的罗斯卫队以大盾和长矛结阵,将气力不济的朕护住,朕才拄着满是裂口的砍刀,喘着粗气。
这番婆子,究竟有没有按朕交代的打熬力气?怎么杀了这几个便没力了?
威尼斯人完全没想到,阿尔巴尼亚人会领着一支敌军大摇大摆的走到城下,一直到现在,守城的大部都没接到警讯。
“剑来……不对,朕砍不动了,伊万,伊万!”朕冲着城下的人堆叫唤道。
披着札甲的伊万抬起头,他的右臂上插着一根弩箭:“巴塞丽莎!有啥吩咐?”
“还能冲杀吗?”
他用左手拍着胸脯,不顾创口的血还在汩汩而出:“我还有一条胳膊!两条胳膊废了还能用牙咬,怎么不能冲?”
朕一手拄刀,一手撑住膝盖,费力的朝他喊话:“你迅速带五十人,结成三排长矛,以重弩压阵,肃清城中各个街道。”
伊万让人把大盾捆在胸口,拿枪柄砸着盾面,跟着他的罗斯人也狂呼酣战:“就按您的吩咐办。”
朕环视一圈,找着另一个军官:“巴西尔呢?你们谁看到巴西尔了?”
城墙角落的尸体堆里传来阵阵沉闷的喊叫,两个扭成一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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