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赶紧叫了童童几声——萧九要是没绷住,这一口下去,还不得痛?
然而黑狼这么说着,下一句想得却是:“想要把怀玉圈起,绑上锁链,藏起……属于我……只属于我……”
谢玟:“……”
他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如果说少之时的坦诚表白是幼稚无知、是错把恩情当成爱慕,那么在功成的此刻,谢玟已找不到的缘由他开脱。
他也找不到由自己开脱。倘若他抵触厌恶,现在就应当立即跟萧九拉开距离,陈述清楚,可他只觉得慌『乱』怀疑,无言以对。
对方的爱语仍在继续,萧九明明知道他能听见一两句心音,可还是控制不住想法似的,千万思绪不停地冒出。
“……好香,被『舔』的地方红了,如果我现在是人,舌头就不会那么粗糙……”
“这对角怎么小小的,好像还没变硬……像透光的玉石……”
“他在我怀,他还在看我,他……刚刚说什么?”
谢玟沉默半晌,忍不住道:“你一句话都没听?”
“听了。”对方立刻回道。
随后,黑狼的视线滞了滞,发现自己想的话又能被对方听到,眼眸非常清晰地闪过一丝惶恐担忧的情绪,他温顺地垂头,伏在谢玟的怀。
“你的脑子……”谢玟的手放在硕大的黑狼头上,狠狠挼了一把,然后手指没入进『毛』绒动物的皮『毛』,矜持着语气批评道,“想得都是些什么?”
黑狼任由他责怪。
人能控制住自己的语言,却很少控制得住真心话,萧玄谦就处在于这样难以控制的尴尬境地中。
谢玟没听到那些话,滚烫的耳根热度稍褪,黑狼详细制定了这两日的规则,让他不许跑到外面吓人。
话还没说两句,野兽就往他怀拱了拱,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喜欢你。”
谢玟:“……”
他这一天破功的次数比以往五还多,恼羞成怒地拍了拍对方的头,然后轻轻踢了一下对方,让黑狼起开,脸『色』极差地站起,原本张口要教训指导,可长辈架子根本摆不出,只得拿着斗笠拂袖离去,砰地一声关上了书房的。
谢玟靠在上,被外界的冷风一吹,终于清醒了一些,他对外说得是“暂不可见风”,又郁郁地戴上斗笠,叫贴身侍女回卧房。
侍女在屏风外洗了『毛』巾,递进内室给谢玟擦手,然后一边忙着整好谢大人的衣裳,一边道:“大人,我将狻猊金炉的香换了,换了去御赐下红香锦盒的。”
谢玟擦了擦手,脑海不断播方才之事,心『乱』如麻,没过耳朵地应了一声。
“大人好好养病,昨儿小厮说见您出赏月,今儿可不能这样了,否则又吹了风,病如抽丝,那怎么是好呢?”侍女琐碎地念叨了几句,将洗好的衣裳叠在托盘,放进内室的架子上。
她心细如发,又说了好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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