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离开向家这条船,踏上另一条比向家更庞大的船,对吗?”方天风问。
庞敬州叹息道:“或许吧,但我累了。你们或许以为我昨天一夜没睡好,其实我昨晚从白河商业区回去,倒头就睡,睡的特别安稳。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我突然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胜算。你之所以现在才动手,只是想付出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获。连向家都被你搞的焦头烂额,我输给你,很正常。我已经想明白,你的出现就如同一个时代的标志,告诉我,我老了,应该让出这片天地。我现在只想歇歇。”
庞敬州越说越沉重,但说完最后一句,却好像放下所有重担。同时,他的外貌也和他的年龄统一起来,方天风这才想起来,庞敬州已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人。
“既然你认为我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为什么不选择跟随?”方天风问。
庞敬州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恐惧。
“我怕向老。”
方天风没有说话,静静听庞敬州说下去。
“华国有十三亿人,但这十三亿人中,比向老权力还大的人,不超过五十个。你可能不知道,他的侄女婿,向家第二代核心人物,就是东江省第五实权家族的卫宏图。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那位项副市长吗?”
“记得。”方天风说。
“那位的排名,在全市能排在前十,是向家第三代核心人物。”
“他姓项。”
“对!就是因为第二代和第三代人物都不姓向,向家的权力交接才会更加平稳,不会面临上面的压力!向老这次提前养老的条件之一,就是保证卫宏图前进的脚步不会受阻。我因为得罪你,把元州地产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向家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我若稍有异动,等待我的是灭顶之灾。”
“向老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对付我?”方天风问。
庞敬州无奈地说:“之前连我都不怕你,向老可能关注你吗?直到十楼连倒,向家才重视你,但碍于你跟何家的关系,向老又有其他的忌惮,没有动手,但这次,向家不可能再忍下去。”
方天风心中一动,说:“向家让何长雄传话,说要找我和解。”
庞敬州愣住了,眼中带着复杂的犹豫之色。
“小心向老,别的我不会再说什么。”庞敬州低下头。
方天风却好似自言自语说:“据我所知,向老之所以提前养老,肯定是被人敲打过,向家的势力有所损伤,一直蛰伏不动。但是,十楼连倒绝对会彻底触怒向家,否则向知礼不会在一个小小的水展上为难我。说白了。就是泄愤。为什么泄愤?是拿我没办法。或者,暂时拿我没办法,对吧?”
庞敬州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知道元州地产是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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