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米国了?”
索里曼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越想越头疼,记忆里似乎有这些片段,但真要他细讲起来,却完全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好像是去了公司在米国的总部,要不和他打个电话问问看,电话号码应该就记在手机上了......”
“他去米国就是为了和你们一刀两断!”
苏莱猛地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记下的那个电话号码,他早就不用了,你还以为能找到他?”
索里曼还不信邪,甩手摆脱了他,从手机里找到了那位堂兄的电话号码。然而拨号后,耳边的提示音马上就响了起来,确实是个空号。
“看到了么?这就是你的好大哥!”
索里曼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能想到的救命稻草并不多,一下子断了两根换做是谁都会受不了,理念瞬间塌陷后产生的空虚感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苏莱见他这样,看上去反而比刚才轻松了许多:“所以你还能找谁想办法?”
勺子节奏慢慢走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找老同学,找以前在一起玩的那些朋友,他们应该能帮我一把。”
苏莱长吐一口气:“你哪儿来的老同学和朋友?你能称作朋友的人大概就只有我了吧,其他人早不联系了。这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你问我借钱,我没钱,怎么办?我还是要找银行要,还是要你帮忙。”
索里曼也许是被父亲的病情冲昏了头脑,想到谁都觉得有可能借钱给自己。
“所以来帮我吧。”苏莱笑着说道,“我保证事成之后给你足够的医疗费,保证让你父亲能活过来。”
索里曼肯定算不上一个遵纪守法的本分人,但做的都是些灰色产业,从来没苏莱这样的坏心思。即使被蛊惑了那么久,到了现在他心里也没这方面的想法,守法严守古兰经的教诲是他的立身之本:
“我看你一定是疯了!”
“你还有教训我的资格?”苏莱开始了心理攻势,“想想你家里还剩多少钱,就算你父亲现在走了,你母亲怎么办?你妹妹呢?虽然可以吃福利,但你真的甘心么?”
“......甘心,这就是我的命!”
“那你就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吧。”苏莱忽然走到了索里曼身边,手上捏着盘子里的一把小叉,漫不经心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过有些事儿是没法让外人知道的,所以你还是死吧。”
这个大个子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开始发力。
金属叉前端虽然不算锋利,可也经不住他这么玩。很快,索里曼就有点支不住了:“好好,这忙我帮,我帮还不行么......”
银行03年年初进的沙特,只在吉达开有门店,规模看上去不大,业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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