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况且核酸检测也会出现假阴性,尤其对无症状感染者的敏感性并不高,需要反复检测才能确诊。所以在坚持原则的情况下,偶尔用上几颗鱼目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实验的预算也得按人头来支付,人数越多,能到手的预算就越多,中间赚的差价也就越多。
预算到手后,实验室会自己贪掉一部分,把剩下的钱当成筹码交给收容所。这些钱肯定见不得光,警长和他的同事拿了钱需要上下打点,自己也得留下一部分,最后真正落到孩子口袋的只剩下了个零头。
当然赚人头钱的绝不只有实验室、CBP的警长和祁镜,整个收容所才是最大的赢家。
收容所的设立需要大量的资金,房子要钱、食物要钱、衣服要钱、其他的生活必需品都要钱。卫生福利部不可能自己去做这种事儿,到头来还是得委托别人外包出去。
而外包了拉雷多这家未成年收容所的是个非营利机构,全名叫Baptist儿童与家庭服务协会(BaptistChildandFamilyServices,简称BCFS)。
从去年开始这个协会就得到了HHS的授权,在拉雷多开设了这家收容所。
既然是非营利机构,那就等于把“没钱”写在了脸上,所有的投入资金都来自于民间捐赠和政f拨款。
财产收支情况能直接反应出最根本的问题,前天早上祁镜把机构名字给了西弗,当天下午西弗就把机构的老底全抖搂了出来。
BCFS的这家收容所从开张至今,每天都可从联邦zf取得每名儿童575米刀的巨额经费。拉雷多居民平均每人每日的收入也不过100刀,如果视线下移多看看底层就不难发现,有的是像街边摆摊卖的大叔一样的贫民,他们的日收入有时候连50刀都没有。
就在这样一个低收入城市,那些未成年偷渡客却能为这样一个机构带来每人每天近600刀的收入。剔除掉一些基本的生活成本,收入也在500以上。
这可比做生意强得多,因为就连得州西南角那些像样的酒店都没有那么离谱的入住量和单日价格。
因为牵扯到HHS的账目,祁镜没资格沾手,西弗自己会去查,而他的主要目标就被放在了教堂-实验室这条线上。
在和林德夜谈后,两人充分交换了各自的情报线索,并且都对于实验室内部的研究项目和实验室背后的金主产生了浓厚的感兴趣。得到了非营利机构BCFS的捞钱手段后,他们很快制定了相应的计划。
几乎CBP每送来一批未成年偷渡儿童,实验室就会派专人来做检查。检查合格的孩子会得到一份责任书,通过阅读后签字来确认是否接受药物实验。
对许多拉美地区的孩子来说,连母语都看不懂,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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