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看时间不早,他顾不上太多,连忙起床洗漱,换了身衣服抓起手机就去了滨江分站。
随便在分站门口吃了碗面条,进站和早班医生交完班直接上了急救车,第一单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我想怎么电话那么安静,原来是没电了。”他坐在后车厢看着漆黑的屏幕有些难受,只能敲了敲隔窗,“阳雨,手机借我用用。”
“哦。”李阳雨拿出手机递了过去,“祁哥,怎么?没充电?”
“嗯,昨晚忘了。”祁镜接过手机,先拨了陆子姗的电话,“喂,子姗,是我,祁镜。嗯,手机没充电,实在不好意思......对了,上午你们开会讨论得怎么样了?”
“......”
“没结果?”
“......”
“好吧,我知道乔莉的意思。”祁镜叹了口气,“黄所长应该明天到丹阳,我帮你问问他的行程吧,不过他不太喜欢管这种闲事,肯不肯来还不确定。”
黄兴桦来丹阳不是来玩的,下周就是传染大会,除了螺旋体外,还要对冬天严峻的呼吸道传染病拿出指导意见和最后的总结报告。市西儿科医院的院感撑破天也是丹阳疾控的事儿,到时候他只需要过问两句就行,自然有几位儿科传染学专家会管,没必要事事都那么上心。
所以对黄兴桦来说,这确实算是一桩“闲事”。
祁镜也知道乔莉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否则以她强硬的性格和办事能力不会让陆子姗特地来找他。
就在昨天傍晚,市西第五位院感的孩子出现了。2岁的孩子,在送进重监室的第六天,也有了呼吸道症状。
本来秋冬季节有呼吸道症状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婴幼儿免疫力不足,感冒非常频繁。可这个孩子也和之前那个胆道闭锁的婴儿一样,身上出现了两块红斑。
流感季,儿科门急诊天天超负荷运转,一人一天看100号都算轻松的。工作已经忙成狗了,还要因为院感的事儿被家属骂,别说一线的医生了,就连院感部和医务处也受不了这些压力。
他们迫切希望找到病原菌,也迫切希望掐灭源头,接受委托的乔莉自然也想。
市西确实快撑不住了。
“重监室都查了吗?没结果吗?”
“......”
“行吧,明天我夜班,白天要去接黄所长。如果他肯来,我就一起跟过来,如果不肯,我也没办法。”
“......”
“好,到时候再给你消息。”
“......”
挂完电话,祁镜开始了中班的工作,彻底把某汉着重要求做的事儿抛诸脑后。
第一位是个中午聚会醉酒不醒的病人,两点吃喝完在家属的搀扶下,上车回了家,然后就一直躺着。之后叫了他几次都没法叫醒,期间还呕吐过两次,第二次呕出了鲜血,家属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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