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知为何,他并不惶恐,甚至还有一点怪异的感觉,目前还不明白那是什么的他暂且将之归为作为引起大人物议论的荣幸,有点微妙。
郁止视线落在他身上,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不由微缓,施施然起身,来到隔着两人的木墙边,隔着木墙,二人离得极尽。
他好似随口一问般,“想知道我因何而与他争论吗?”
谢辞不解他此时行为,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与他有关?
即便是真与他有关,可他现在也身陷囹圄,且又并非是他主动让郁止做什么,想要找他负责,似乎错了吧?
郁止见他表情微变,心中好笑,面上不显,撩起衣摆,姿态随意地席地而坐,一派悠然闲适之姿。
“他以为我移情别恋。”
谢辞心中一顿,忽然暗道不妙,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郁止便扔下第二个炸弹。
“对象还是你。”
郁止笑容浅浅,语气悠悠,眼眸里透露着恰到好处的看戏表情。
谢辞“……”
华丽尊贵的御案上,修长的手掌轻抚着一方白玉镇纸。
上面雕刻的兰花纹
路精致美丽,指腹轻触,触手生温。
这是由上好的暖玉制作雕刻而成,原本他去年也准备了一块,是送给郁止的,可惜去年那时不巧,发生了重大且令他震怒的事,那一对镇纸被他摔碎。
现在这块,是多余的料子制作而成,因它再做不成一对,楚珩便也没送出去。
“他们当真这么说?”
楚珩视线微垂,落在桌面,表情平静,仿佛今日他并未与郁止争吵那一回,也没有因此而口不择言,以至于现在后悔都说不出轻易妥协的话。
传话之人死死低垂下头,“属下不敢期满。”
楚珩心情很好地轻笑着说了句“谅你也不敢。”
那人默然无话。
楚珩没再追问,摆摆手,“行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没了其他人,小林子才走上前,小心翼翼对楚珩道“陛下,您看,郁侍郎没有骗您,他与谢指挥当真没有任何儿女私情,您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若是郁侍郎知道了,岂不是会心疼?”
“你这老货,就知道替他说话,他分明只知道气我!”楚珩笑骂道。
话虽如此说,楚珩美妙的心情可见他也是小林子那样想。
“行了,吩咐下去,暂时不必对谢辞动手。”作为一个作用于他和郁止中间的工具人,谢辞还有用,就暂时留着吧。
“是,陛下,那郁侍郎那边……”小林子犹豫道。
楚珩望向窗外,寒风萧瑟,落雪纷纷,万籁俱寂无声。
“哼,他误会了朕,不来对朕解释求原谅,还要朕先找他低头,凭什么?”
傲娇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满。
闻言,小林子当即心中明白,也不再劝阻,只要准备下去吩咐。
临走前,忽而又听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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