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潮湿的脸。
“哈哈哈哈……”突来的一声大笑,满座男女紧跟着皌连景袤开怀大笑了起来。
夏轻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又是哪里不对了,难道说自己不该将这碗汤饼全数吃光?
皌连景袤在上位看着他慌乱无主的模样,便不忍再蒙他,朗声说道:
“好了,这回都看清楚了。朕可以向天下人作证,阮无尘确实没有抹粉,哈哈哈哈——”
这算什么事!夏轻尘讶异到了极点,看着皌连景袤开心的模样,心里暗骂道:你真无聊。
“主上”皌连琨在一片笑声中起身,慢慢走到龙座前,手合扇子行礼道“臣以为,阮无尘率真坦诚,以本色示君,毫无粉饰、虚伪之心,实乃忠诚刚正之典范。臣代阮无尘向主上讨赏。”
“主上,阮无尘诚实可嘉,确实该赏。”诸臣见南王出面,纷纷附议。
夏轻尘更加蒙了,他化不化妆、擦不擦粉怎么会扯到忠诚上来?
“哦?”皌连景袤看了看身边“皇后觉得阮无尘是否该赏?”
“臣妾以为,阮大人少年俊杰,又诚实率真,确实该赏。”陈皇后察言观色,顺水推舟地说道。
“那朕该赏阮爱卿什么东西呢?”
“这……”陈皇后想了想“臣妾以为该赏他一个上等的官职。”
“哦?南王以为呢?”
“臣启主上,阮大人少年出仕,已是铸造间协办,后封钦差、代天巡狩,擢升官阶乃例行公事,怎能作为额外的赏赐。”
“嗯,言之有理”皌连景袤勾起一边嘴角“那朕赏他良田美宅、金玉珠宝如何?”
“田地宅院、金玉珠宝乃是寻常赏赐,纳贡有功,办事得力,甚至逢年过节,皆可作为赏赐。用来赏赐一位至真至美的人,未免过于寒酸。”
“看来皇叔心中已有属意之物。”
“不敢欺瞒。臣以为,家奴之忠诚,可得赐终身的自由;田户之忠诚,可得赐永久的田地;地官之忠诚,可得赐繁荣的属地;武将之忠诚,可得赐精锐的部队;文士之忠诚,可以得赐世爵与家徽;而阮无尘乃汴州世子,原本就是封主的继承人,身份尊卑与诸侯无异,理应获得更丰厚的赏赐。”
“皇叔”皌连景袤在龙椅上倾下身来,单臂支在腿上,眼神深沉地看着南王“我们两人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默契了。”
“臣失礼。”皌连琨依旧是春风不改。
“哈哈哈哈……”皌连景袤开怀大笑“阮无尘听封。”
“啊?”夏轻尘低低地一声疑惑,走上前去伏好“臣阮无尘恭听圣谕。”
“撤去阮无尘宗族世子名号,自即日起中州境内所有封地、庶民,由阮无尘继承。敕封阮无尘一等州侯身份,族地赐封初夏,赏国姓为‘夏’,世袭爵位。其余分赏,一律按礼制施行。”
“什么……”夏轻尘呆在原地。
“阮大人,还不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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