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黏着吗?
宠物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安柯的身体状况,用一副了然的模样拍了拍沈顾城的肩膀。
“养小动物是新手吧?才会这么大惊小怪。”
“他身上特别健康,小动物生病虽然要及时就医,但也……太兴师动众了。”
“安安……没事?”
沈顾城抱着一脸乖萌的小鸭,表情难得出现了几分呆滞。
“什么毛病都没有,是你太紧张他啦!”
宠物医生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主人,把宠物当玻璃娃娃宠着,爱宠擦个皮,主人反而哭得像个泪人。
沈顾城出门的时候,站在门前结账,听到了隔壁的争执。
男女的意见听上去并不统一,嗓门挺大的,隔着道门都能听见。
“我说了我没办法照顾它!现在出了事,你就把事情算在我头上?!”
“你什么意思?那你觉得出门赚钱养家还是我的不对?”
“谁知道你想什么?自己养的东西不愿意照顾……”
男人的咆哮和女人的怒斥交杂在一起,沈顾城皱着眉输了银行卡的密码,准备赶紧离开这个吵闹的地方。
一团灰色从房间里窜了出来,灰色的耳朵在白色的瓷砖上格外明显。
小垂耳兔甩着耳朵,仓皇的四处乱窜着。
安柯从上面瞅着,觉得它有点眼熟——
“安哥!!!”
兔子“叽叽叽”地叫了起来,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那样瑟瑟发抖地躲在沈顾城旁边。
“呜呜呜,怎么办,爸爸妈妈吵架了……”
灰耳朵都快垂到地上了,小兔子瑟瑟发抖地看着安柯。
“我、我好像生病了……”
“咕?”
安柯疑惑地歪头,他看到房间里的女人匆忙地跑出来,焦急地寻找藏起来的小兔子。
“阿团,阿团!你在哪儿?”
女人在大厅叫着,高跟鞋在地面上踩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小兔子没有听到女人的喊叫就出去,它胆怯地望着后面那个跟出来的男人。
那个人,曾经是他的爸爸。
男人出来拦住了女人,大概是不想要丢人现眼,就压低了声音道。
“好了!别叫了好吗?”
“它肯定就在这个屋子里,你这么叫让别人怎么看我?”
安柯静静地看着他们争执,阿团缩在角落发抖。
“安哥,我好害怕。”
“我不想、不想再被扔回去了……”
安柯从沈顾城的身上跳下来,看着惊惶不已的小兔子,亦步亦步地张开翅膀抱住了它。
羽毛笼罩着小小一团的垂耳兔,让它忍不住嚎啕大哭。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呢?”
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喜欢它呐?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妈妈接回家了。”
那时候它还是个兔宝宝,小小一团地在女人身上吃东西。
女人是自主创业,以前还好,后来工作忙了起来,就没什么时间照顾它。
阿团经常一只兔子待在家里,吃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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