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不能再……啊……”
安浅猛然被容历拖了起来,一低头,就对上容历凶残的眼。
“小东西,这会下雨了,爷的心情不太好,你说话前,最好过一遍脑子。”
聽聽&n
聽他的警告,安浅能听出来,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很认真的说道:“容历,你再这样和我纠缠,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
“什么麻烦?爷没觉得你烂桃花泛滥,你还觉得我麻烦?”容历冷声说着。
“你知道的。”安浅无奈。
容历将她单手拖到了床上,慵懒的坐在一边,倒是没再逼迫她。
安浅离他稍微一远,他冰冷的视线就过来。
用她的浴室,穿她的浴巾,坐她的床,喝她的牛奶,竟然还瞪她。
如果不是没能力对付他,安浅早就发飙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那么安静,衬得外边的雨声更大,哗哗像是无止尽一样。
容历喝完整杯牛奶,漆黑的眸子想她:“安浅,你真的是怕麻烦?”
安浅愣住,没料到他这样问。
“容历,我和你真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那个高度,我永远也到不了,我不想给自己平添灾难。”s11;
容历突然就不说话了,他只她,的认真,像是将她个透彻,连同灵魂都刺穿。
安浅突然不敢对上他,些微错开了视线。
“怎么,想守住你这颗心?”
“不是。”
被说中心思,安浅立刻就反驳了过去。
容历就笑了,清雅的笑意带着邪气,他随意的靠在床上,长腿一搭,就放在了她的腿上:“心哪里有这么好守?我有些搞不懂你,女人不就是想要个什么都有更不会背叛自己的男人吗?我就是,可你为什么不要?”
容历说的坦荡直接,安浅一时怔住。
“我会是个令你满意的情人,为什么不试试?”
情人……
安浅出神了片刻,立刻就回神了,她缓缓起身,站到了窗边,出了冷风,她才觉得容历的气息没那么强势了。
“我给你时间想,可不代表给你机会拒绝。”
“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此,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容历撇头,疑惑道:“男女在一起,一为心,二为欲,我都给你了,差一张纸吗?”
安浅想说差,可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什么都可以给,唯独婚姻。
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场人间游戏而已。
安浅心脏发涩,她推开门,吹了些凉风,这才压住那奇怪的感觉。
容历起身,将她圈住,手不老实的拉开她的拉链,低声道:“安浅,做人不能贪心。”做人不能贪心……
一句话,让安浅从头冷到脚。
被扔到床上时,她的心脏都在痛,这句话,像是在提醒她的渺小和卑微,告诫她的妄想多遥远。
容历是天生的掌控者,他第一次不得章法,第二次却已经得心应手,将她全部感官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欢愉结束时,安浅瘫软在他怀里,心下嘲笑着自己的虚伪,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学会迎合。
凌晨,雨停了,容历就走了,临走他说,下次送她一件礼物。
安浅就想,那算不算是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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