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的盐都是沧县长芦盐场生产海盐的。
设有河间长芦都转运盐使司,主要管理北直隶盐的运销和盐税等。以运司驻地在长芦镇而冠以“长芦”二字。”
“哦...知道长芦盐场是谁家的吗?”
“老奴不知。”
“嗯.不知道也没事,等你理清了东厂,再安排人去打听吧!”
说完后的朱由校沉思了起来,魏忠贤很识趣的没敢打扰。
就这样两人不到半个时辰,在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会到了慈庆宫。
走过徽音门,刚到麟趾门朱由校停了下来,对着魏忠贤道:
“伴伴,你也辛苦站了一下午,晚饭也没吃,先去吃饭吧!东厂的事也不急着这一天。”
魏忠贤赶忙把身子低下去,感激的回到:
“不幸苦,不幸苦,这都是老奴的本份!”
“行了,你的功绩本宫会记在心里,等到那一天到来,本宫再论功行赏。”
说完也不理激动的身体都颤抖起来的魏忠贤,自顾自走了进去。
由不得魏忠贤不激动,他知道“那一天”是什么意思。
虽然马上能接管东厂,但他不是万历皇帝真正的亲信,随时都可能突然失去权力。
只有等“那一天”的到来,作为太孙的第一亲信,他知道自己才能获得真正的权力。
他望着朱由校的背影,内心满是期待,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朱由校刚走动到慈庆门前,迎面就碰见一个二八芳龄的美丽少女。
“翠微姐姐,父王在哪里?”
“太孙殿下,使不得,翠微当不得姐姐。”
“太孙殿下,太子在书房。”
“好的,辛苦翠微姐姐了。”
朱由校没管惶恐的翠微,直接往书房而去。
到来太子朱常洛书房门前,朱由校并没有直接闯进去。
先是让守门太监,通传了一下,得到回应才慢慢的走了进去。
本来应该黑暗的书房,被十几盏油灯照得异常明亮。
来到书桌前,朱由校很有礼节的施礼喊了一声“父王”。
正低头看书的太子朱常洛,这才抬头看了看朱由校。
“回来了啊!”。
“嗯”。
“没给你皇爷爷添乱吧?“
“没有,陪皇爷爷下了一下午的棋,一下午皇爷爷都很开心,傍晚用餐的时候都吃了两碗米饭呢!”
太子朱常洛只简单的“哦”了一声,瞬间脸上马上就布满了惆怅和彷徨。
朱由校看到太子朱常洛这样子,机警的道:
“父王,下午的时候皇爷爷还问起了父王最近的情况,孩儿简单的跟皇爷爷说了一些父王最近日常,皇爷爷听只是微笑得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再说,孩儿是父王儿子。”
当然这一切都是朱由校瞎编的。
朱由校可不想他这父王在他没掌权之前,给他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现在必须稳住他,免得不小心就被文官集团洗脑成功的父王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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