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珩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要是我掉下来了,你就死定了。”
君如珩轻笑一声,随即便是瞬时揽过了沈商洛的腰肢,“那你可要抓紧了。”
只见君如珩轻轻用力,双脚蹬在石壁之上,竟是凭着铁链开始向上移动。
而沈商洛则是懂事的紧紧的挂在君如珩的脖颈之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松开了手。
她能清楚的听见君如珩的呼吸声和心跳,很是沉稳,在浔阳宗爬上爬下的十几年,还真的是辛苦了。
看着一男一女不断的往上攀爬,浔囚不受控制的微微长大了自己的嘴巴。
好家伙!
而一边的颜渊也是震惊得厉害,只是一直强压着脸上的表情罢了。
“小子,你行不行啊?”
浔囚咽了咽口水,没有理会颜渊的意思,便是直接双手抓住铁链,学着君如珩的样子慢慢向上攀爬。
没有任何的保障,只是一不小心就会死无全尸,几人都是不敢马虎的。
君如珩很快便是带着沈商洛登上了顶端,看着眼前的一切沈商洛又是狠狠地惊讶了一把。
眼前的便是所谓的浔阳宗了,可是这哪里是什么江湖门派应该有的样子?
这座殿宇坐落于树丛之中,细密犹如银豪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帝,一湾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
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但是依旧可以看见这座殿宇曾经的辉煌。
韵白光洁的大殿倒影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花树更有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
现在正值夏季,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空灵虚幻,甚是清丽。
君如珩牵着沈商洛的手,慢悠悠的便是踩着松软的花瓣前行。
看了一眼身后的云雾缭绕,“不等等他们两个吗?”
可是君如珩并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带着沈商洛前行,沈商洛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这断崖有多长?
浔囚只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不得不停下来喘上一口气。
可是不停不要紧,一停便是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痛,似乎是真的不行了。
而在浔囚身下的颜渊也是忍不住的吐出一口浊气,却是不敢有停留的。
他扬起自己的脑袋,轻笑一声,“怎么,都快到顶了,你这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
浔囚心中憋着火,他回头去看,便是瞧见了悬空的脚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连忙闭紧了眼睛,不敢再动弹丝毫。
“闭眼,继续。”
这一次浔囚也就顾不及与颜渊争辩什么了,只能一点一点的继续往上攀爬。
终于快到顶了,可是浔囚的力气似乎也是用尽了,只觉得眼前一花,双手不由得一松。
眨眼间的落空感让浔囚一下子便是惊醒了过来,他早已是满头大汗,方才一不小心可就真的没了。
而一直给浔囚垫着双脚的颜渊皱了皱眉,“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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