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理,本官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只好悻悻而走。邢州知州谭聪听说此事后,非要治老农的罪,被本官拦下了。说到谭聪谭知州,倒也有许多趣事。”
“什么趣事,快说来听听。”曹殊隽最喜欢轶闻,跳了起来。
郑善迈开脚步,沿池塘散步,此时阳光正好,虽有微风,却也不觉寒冷。
“谭聪为人贪鄙,喜欢给人的诗集作序,然后收点润笔费。有一个市井小人求谭知州为他的诗集作序,酬金是五文钱。谭知州先收了五文钱,放入怀中,才漫不经心地写了数语。市井之人见谭知州敷衍了事,很是不乐,将序扔到了谭知州的脸上,让谭知州还他的五文钱。谭知州不肯,市井之人气得朝谭知州挥拳,险些一拳打在谭知州的脸上。”
“谭知州还钱没有?”曹殊隽大乐,没想到谭知州竟是如此贪财之人,堂堂的知州,连五文钱也不放过。
“到了也没有还钱,哈哈。”郑善仰面大笑,笑完之后又问,“你们觉得这个故事最有意思的地方是什么?”
郑好不假思索地答道:“自然是谭知州的贪婪和有趣了,连五文钱也不放过。还有那个市井小人的无赖,既然找人写序,不管好坏,都要认了。”
曹殊隽转了转眼睛:“我倒是觉得谭知州很有意思,毫无知州的架子,只要给钱,哪怕只是五文钱,也会为市井小人写序,虽是贪财,也是可爱。”
“夏县尊又有何感想?”郑善笑眯眯看向了夏祥。
夏祥微一沉吟:“市井小人对谭知州的序不满意,居然敢掷回去,要谭知州还钱,可见大夏民风纯朴,硬气。只是如今百姓见到官员越来越不再硬气,就如崔府尊,平日深居简出,不和百姓走近,百姓也不没有几人认识他。如此如何知道百姓疾苦,如何倾听民声民情?”
曹殊隽咧了咧嘴:“夏县尊果然是夏县尊,满腔忧国言一颗忧民心,让人佩服。”
“在其位谋其政,才是为官者的本分。”郑善点头赞许,“崔象崔府尊,虽无大过,却也无功,一心媚下,不管百姓死活,不听民情民声,是懒政官员的一类。裴硕章裴知县,只想高升,不管民生,更没有造福一方之心,是怠政懈政官员的一类。许和光许县丞,媚上而欺下,一心钻营,是跑官的一类。至于田庆之流,则是甘当棋子之人,为了一己之私,可以拿百姓性命当赌注,拿江山当棋盘,是贪官赃官的一类。想我大夏百姓,都曾有一身骨气满身硬气。还是谭知州,后来寓居杭州,因为好色,一日在家中与丫环宣淫,不料动静过大,将邻居的墙壁震得落土了。邻居大怒,才不管谭知州是何许人也,一纸诉状将谭知州告了官,哈哈。杭州知州一见是谭知州,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罚他修好邻居墙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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