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干黑吃黑的。”
商人公子恍然,怪不得那些匪贼听到就跑。
“木棉红劫掠过的地方,都会扔下一朵木棉花。”老账房眯着眼看着商人公子手里的绢花,“不过木棉红从未在我们这里出现过,没想到老儿我也有幸见一次。”
就算是会杀匪贼的,匪贼就是匪贼,就如同吃小鬼的罗刹,也是鬼怪。
民众们还是很害怕“听说连官兵都怕木棉红。”“木棉红有妖法,刀枪不入。”“竟然到我们这里了,太可怕了。”一时间议论纷纷。
商人公子看着手里的绢花,心情也很乱乱,此时此刻能坐在这里,是要多谢那木棉红,但想到当时的情景,尤其是那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都能熟练杀人,可见其众多凶恶可怕。
“这趟走完了,赶快回家去。”他喃喃说,“边郡太可怕的。”
......
......
离开边郡越远,前方出现的城池就越高大,路上的行人也越多,车马就走的越慢。
一行队伍有车有马,遇到对面有车的,少不得要停下避让,当又一次停下后,车帘被掀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大叫一声。
路上的人都吓了一跳,前方骑马的女孩子也立刻折返。
“小兔你干什么呢。”她低声呵斥。
被唤作小兔的男孩子噘着嘴:“小曼姐,我不要坐车,我要骑马,这也太慢了。”
小曼瞪了他一眼:“小孩骑什么马,你看路上有小孩骑马吗?”
不仅没有小孩,年纪大的人也都坐车呢。
“别让人把咱们当不正常人!泄露了身份,坏了姑姑的大事,我饶不了你。”
小兔显然不敢坏了大事,委委屈屈坐回去,百无聊赖晃腰带——刚晃一下就被小曼劈手夺走,一柄闪着寒光的飞镖也落在小曼的衣袖里。
“哪有小孩子玩刀的。”小曼低声骂。
小兔翻个白眼。
小曼又探头看车厢里,皱眉低声呵斥:“蔡阿婆!不许用脚磨刀!”
车内坐着的头发花白的老妪咧嘴一笑:“好的好的,我是脚皮痒痒了。”
说罢将脚边的刀收回去,塞到华丽的裙子下。
小曼有些无奈,再次叮嘱:“越来越近中原了,都谨慎些,谁要是坏了事,休怪我寨规处罚。”
车里车外的人齐齐应声是。
如此整齐的呼喝,让大路上经过的民众吓了一跳,这一群有老有少有婢女有仆从,驮着礼物,看起来像是一家人走亲戚,但怎么说句话还要齐声应和?
如今家规都这样吗?
小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堆笑大声说:“我们快要到了,等见了大姑妈,就能好好歇息了。”
小兔大声说:“啊,我好想大姑妈。”
小曼将马鞭一甩:“想就快点赶路!”
车马得得咯吱咯吱,汇入大路上的人群中,缓缓而行。
.....
.....
京城繁华热闹,车马如龙,每天都有新的热闹。
“快去看,楚园文会结束了。”
伴着这一声,很多人都好奇看过来。
楚园文会已经是人人皆知的盛事了,连外地来的读书人,一进京熟门熟路就直奔楚园去。
毕竟三皇子的望春园文会一条关卡就是必须赢楚氏女。
当然,除了一开始好奇楚氏女输赢,现在已经变得不那么在意了,因为有太多其他人的输赢了,太多有趣的比试了。
而且现在,比试也不重要了,楚园景致美,还有醉仙楼的差点专供,好玩又有趣,很多人特意带上家里的孩子们,让他们观摩学习。
因为人太多,楚园每日限人进场,现在一票难求。
竟然要结束了吗?
是谁说结束的?
还有,楚氏女会被惩罚吗?
带着好奇,无数人涌向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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