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刚知晓崔彧是他的儿子。
他这样还说,崔彧没有反驳。
崔彧只冷冷的看着他,听着他如何将这一出戏唱下去。
果然,他计划被阻,便换了说辞。
说什么程家势大,崔彧有才能,这天下将来是留给崔彧的。
他想把他当成一把刀,却又说的那样大义凛然,让他觉得恶心。
崔彧听着他一句句的说着,却不知该怎么办。
正如母亲所言,母亲跟皇后已经是势同水火的地步,若是皇后得势,母亲只怕生不如死。
他应了皇帝的请求,帮他夺权。
他出了天牢后,回了邺城。
父亲孤零零的葬在九龙坡上,他这一生淡泊名利,鲜少与人有争,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回了京中后,音华到崔府寻他。
他不敢见,不知该怎么面对。
他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能面对她。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厌恶每一个郑家的人,看到她碰她一下都恶心!
那是违心的。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除了把她推开,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对她有裕望,只要见到她便会有!
他只能将她逼走,逼得她再也不来寻他。
他成功了。
她那样洒脱的一个人,在他这里如此受挫,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睡。
人生的目标瞬间坍塌,他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程家出手很快,他在西北军中的人,很快被程家拔出。
原本平静的一切被打破。
他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是皇后一派,因为看不惯程家的独断弄权。
曾经跟他并肩共赴生死的兄弟被程家陷害,妻女被罚入军营,沦为军女支。
崔彧知道,若是他不出手,只会有更多跟着他的人被一个个的剔除。
他开始站在了程家的对立面,这一切都如当今天子所愿,他终究成了直插西北的一把刀。
待西北安定,朝中传来两个消息。
一个是她要嫁给杨重渊,和亲南召了。
另一个是黎贵妃不知为何获罪。
文昭帝传来迷信,说是程家所为,程家跟南召世子已经联手,谋夺这帝位,他虽然身处帝位,但是却无可奈何。
黎城母亲家族的人被下入天牢,男子斩杀,女子充入军中为奴。
母亲如今生死不知,加快了崔彧整顿军务的想法。
只有到夜间的时候,才会想起那个不敢想起的人。
在听到她要嫁给杨重渊的那一刻,他的心明显刺痛了一下。
哪怕是知道两个人再无可能,他也依旧不想放手。
这些日子以来,他争权夺势,看似在为了当今天子效力,可是有谁知道,他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些,好不受人摆布!
他觉得自己那时心底的黑洞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自控,跟音华的关系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她,成了心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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