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人高的河蚌还是头一次见,人人都在揣测河蚌里的珍珠大小。
“有点意思,就是人太多,挡住本王欣赏”
他抱着一筐玫瑰,轻轻一跳,纵身翻越踩在人人肩膀上,抢到第一排的座位,桌上放了一锭金子,一桌人立马让位。
嗛……能使鬼推磨,慵懒的他打了一个哈欠,纤长的手指托着腮帮,等待歌姬上场。
“各位,想听河蚌仙子,九姑娘开口唱歌的,请扔花环点歌”
套路真多,买花只是为了点歌!究竟是何人,路子如此野,他去哪从来都没那么坑过。
君墨邪以为没有人会点歌,准备看戏喝小酒的时候,一抬头一堆玫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身陷花丛之中。
“哪个刁民想害本王?”站起来时候,所有人都看清他的脸,纷纷后退。
他拍掉衣裳上的玫瑰,从兜里又拿出一锭金子,买了十箩筐,站在酒桌边,对着面前的刁民们勾勾手指头,“过来,把这些都吃下去!”
箫声响起
伴随节奏感,木琴在高调部分也跟着奏乐。
河蚌一开,众人屏住呼吸,就连他也傻傻的站在台下,看着面前的情景。一道白光亮起,一墨色齐腰长发女子,缓缓的起身,脸上带着白色羽毛制成的面具,一袭透白的浣纱上粘着几只蝴蝶,大珍珠没有,她的群衫边角都是一颗颗白珍珠拖尾。
面具下,她殷红的小唇,微微一笑倾倒在场的所有人,让每个男人对她嘴角梨涡,有着无限的遐想。
薄唇一开口,那稚嫩天外之音,纯净明亮。
“白月光在照耀
你才想起她的好
朱砂痣久难消
你是否能知道
窗前的明月照
你独自一人远眺”
这个声音好熟悉,而且一提到朱砂痣,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九千岁。
君墨邪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往事一幕幕在他的脑海回忆想起。
他战场一身都是伤,六岁的她紧跟在其后,看见血就哭了。
他未能坐上太子,七岁的她牵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陪他喝酒。
他战胜回归带回一女子,八岁的她第一次感到不安,跪在御书房三天三夜,祈求帝君让她做他的徒弟。
“九千岁,你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墨邪哥哥,我什么都懂,你看我也有朱砂痣了”
“混账!怎可随意袒露给男子看”
“可是,你不是其他人,你是墨邪哥哥”
借着酒劲,越看面前的人,越像九千岁,他是不是恨之入骨?迷失双眼,看谁都像她,她应该进宫复命了,怎么会在烟花之地。
一首《白月光与朱砂痣》唱完,台下的人纷纷鼓掌,只有他一罐接着一罐的喝酒,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丝忧伤。
君墨邪不应该生气才对?怎么有些不高兴。
她跳下河蚌,一步步向台下的他走来,勾起他的下颚,轻柔的为他撩开嘴角的头发,贴近他的唇,闻着他身上的馥郁的幽香,置身于此情此景,真有一种飘飘醉仙之感。
好近!他的喉珠滚动,手搭在她腰上,低头就要亲吻下去时,女子的食指搭在他的嘴边。
“这位客官,记得把酒钱给结了”
声音让他骨头都酥了,对着他英挺的鼻梁吹了一口气,然后嫣然大笑推开他,跑开了。
他是那种吃喝不认账的人?
女人,你已经成功撩到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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