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早已去往京城或天津。
这点船根本就不够近二十七万大军渡河之用的,更何况还有大量的战马和驮马,能在十天内渡完河就算快的。
通州段的运河没有一处浅滩,无奈之下,皇太鸡只得选择走北路,随即命令阿巴泰派兵去往上游,寻找白河的浅滩。
一边让船只运输兵马,先过白河,再过榆河,幸好周遭没有发现任何蛮明的兵马,王师完全无须戒备,专心渡河。
最终折腾了八天时间,翻了三艘船,淹死了上百个包衣,大军这才完成渡河。
到了九月二十一,也就是西历十月十七日,才在京城的西北角十里处扎下营盘。
夏秋时节进兵便是如此麻烦,的确没有冬季方便,战马直接走冰面便足以了。
当日,皇太鸡在自己的大帐里设宴款待一众文臣武将。
吃的东西便是烤全羊,因为还要顾及到檬古将领们的胃口,汉人将领就无所谓了。
“报~!启禀皇上,营外有人自称蛮明礼部尚书冯铨,前来求见皇上!”
“哦?还有不请自来的客人?”
皇太鸡对此非常好奇,难不成蛮明还打算来个先礼后兵不成?
“还有何人与其一同前来?”
“报大阿哥,还有总兵许定国,同时有士卒十人,并携带了三辆马车,但马车均未装载物件,冯铨披麻戴孝!”
“啊???”
豪格不相信冯铨只身前来,但亲兵的话让豪格无比差异,其他武臣武将的表情也跟他一样。
这厮好歹也是蛮明的礼部尚书,怎么前来王师大营,还敢披麻戴孝,难不成还在丁忧就被强行启用了?
“大阿哥,年初卢象升那狗蛮子便是披麻戴孝出战的!”
希福忽然想起一件类似的事情,觉得可以比较,便说了出来。
“对!确实如此,难不成狗蛮子都好这个?”
豪格闻言点点头,转而望向宁完我与范文程这样的汉臣。
“皇上,冯铨如此打扮前来,或许另有隐情!”
宁完我也不知道冯铨葫芦里面卖的的甚子药,只能推测大概。
“宣冯铨与许定国入帐,朕倒是要见识一番!”
皇太鸡并不知道城内情况如何,能找个人来了解一下也好,派进城里的细作最后一次传信已经是三天之前了。
具体是否出了意外,还是甚子状况,皇太鸡也不清楚,王师进不去蛮明的都城,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皇阿玛,召见披麻戴孝之人,或许是不祥之兆!”
这话也就是豪格不加思索地敢说出来,换作其他人都得先考虑合不合时宜。
“无妨!若是传扬出去,还以为我大清上下害怕此二人呢!”
帐内有这么多人,还有不少示威,根本不怕其行刺。
至于豪格所提的“不祥之兆”,眼看大清就要得天下了,这便是天意使然,吉祥得很。
冯铨与许定国先是在帐外被仔细搜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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