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未免太挑剔啦。”
李氏一听,觉得不对劲了。神马?自己的亲侄女。都这么挑剔,那对她的闺女还能有好?
甄妙自打进屋来,笑语盈盈,却一个坑接着一个坑的挖了给田氏跳。
田氏蹲在坑里爬不上来。欲哭无泪。气得眼前隐隐发黑。
“二婶这次来大福寺上香。是替二郎祈福来了吧?”
田氏拿起雪白的手绢儿矜持地按了按嘴角:“是呀,我老早就想为了二郎来这一趟了,一直没得着机会。没想到今日出来了,就巧遇了李夫人,这真是缘分了。”
二郎开春就要参加会试,她当娘的出门给儿子祈福,再正常不过了吧?
甄妙一脸担忧地劝道:“二婶,你也别太担心了,二郎身子虽单薄,瞧着面色也是苍白的,想来是整日埋头苦读太用功了,身体才受不住的缘故,要我说呀,每日多出来走一走,练练身子骨,说不定就好多了。”
“什么?”李氏眼神如刀,刮向田氏。
她是想把女儿嫁到国公府来,更是看中了前途无量的未来年轻进士,可没想着让女儿将来守寡的!
李氏目光短浅,也有目光短浅的好处,听甄妙话里话外暗示罗二郎身体不好,心里就隐隐的打起了退堂鼓。
田氏气狠了,再顾不得还有李氏等人在场,恼道:“甄氏,你这就是太操心了,二郎身子好得很,你做嫂嫂的,什么时候见着他脸色苍白了?”
这话是告sù李氏,甄氏当嫂子的,平日避嫌还来不及,哪来那么多机会见到二郎,说二郎身体不好的话就是信口胡言了。
甄妙挑着唇角,给了最后一击:“有几次世子不在,二郎来清风堂,我瞧着他脸色不大好,也不好多劝。”
李氏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
世子不在,罗二郎去清风堂做什么?这当小叔子的,莫非对自己嫂嫂还有旁的心思?
她暗暗抬眼,仔细瞧甄妙一眼,见她唇若丹朱,目似点漆,丰润面颊上一双酒窝,令人望之沉醉,心中就是一沉。
她是女人,还是盘根错节的大家族出来的庶女,可不像那些一本正经的贵妇人一样,太明白美色对男人的杀伤力了。
和男人的欲望相比,那些禁忌有时候都可以抛到一旁去,他们李家的上一辈,就有一个姑姑上吊死了,那时候她年纪小,贪玩与姐妹们捉迷藏躲到了床底下,就听到了祖母和大伯的议论声。
原来那位姑姑死时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子,孩子居然是隔房堂兄的!
她当时迷迷糊糊听不大懂,却知道这不是好话,就把这事儿死死埋在了心里,后来年龄渐长,才恍然大悟,然后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觉得分外可笑起来。
在她看来,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掌握到自己手里的好处,才是真的。
那罗二郎就是再有才华,家世再好,没有好身子骨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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