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种可能是他断定自己同吴起走不出这座中军帐,所以死也要让他们做一个明白鬼,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大将军已经心怀必死之志了。
当然姬歌还是比较倾向第一种可能,毕竟谁也不会自寻死路,更何况是身居高位拥兵自重的仲秋。
可又想到若真是自己猜测的第一种可能,那自己与吴起现如今岂不是已经身陷囹圄了吗?
一念至此,姬歌将神识扩散至最大,但在他的神识之下并没发现军营中有何异样。
姬歌与吴起相视一眼,后者同样对他摇摇头,缄默不语。
已然会意的姬歌抿了抿薄唇,也就是说现在仲秋所选择的是第二条路了。
那一条路叫做自寻死路。
“不用怀疑了。”仲秋转头看向神色复杂的姬歌,嗓音沧桑地说道:“你心中所想的就是我现在所行之事。”
“或者...也可以说是我现在做得事就如你猜测的那样。”仲秋面带笑意地说道:“只不过现在人都要死了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了。”
姬歌闻言没有接过话去,沉默不语。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仲秋会自寻死路,当然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仲秋将那枚代表着自己身家性命的传信玉简屈指轻弹向吴起,说道:“就凭上将军你决断吧。”
吴起稳稳地接住那枚玉简,虚握在手中,“我替骊山长城谢过老将军。”
依旧满头雾水的姬歌不明白当下的这盘棋局究竟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好像仲秋在自绝后路以后还把整盘棋局给掀飞了,也根本就不给你复盘的机会。
可能此时天底下最为了解仲秋心思的也只有之前同他对弈的吴起了。
“我们走吧。”吴起站起身来,将那枚只要是传出去就足以轰动整座骊山长城的玉简放入怀中妥善保管后,轻声同姬歌说道。
“就这么放过他?”姬歌以武夫聚音成线的手段问道。
“他已经喝下了千鸩酒,哪怕是我不出手他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姬歌的心湖上传来了吴起浑厚的嗓音。
“你早就知道他的酒水有问题?”姬歌神色一凛眉头微皱,问道。
吴起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踱步向军帐外走去。
就在姬歌打算跟上的时候,穆然间被一道声响给喊住了脚步,同他一起止住身形的还有走在前头的吴起。
“上将军,不知道我能否与臣将军单独聊聊?”
此时军帐中只有三人,而开口之人自然就是已经自饮下鸩酒的仲秋老将军。
吴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在帐外等你”后就径直走了出去,留下了姬歌与仲秋两人单独待在了军帐中。
“不知道仲秋老将军有何指教?”姬歌穆然转身,对着仲秋笑吟吟地问道。
仲秋神色沧桑地看着面前这个比起大秦四牙还胜出一筹的姬歌,只要再经历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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