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愿意把累赘一样的自己带在身边后,巫浅浅的双手终于是垂落了下来。
她一边撕心裂肺哭喊着一边跑向那位一动不动的老人。
“爷爷你醒醒啊。”瘫倒在地上满眼泪水的巫浅浅摇晃着拓拔悯冰冷的身体,神情悲怆地哭喊道。
“浅浅姑娘,我们来晚了一步,没能够从于欢伯手上救下拓拔老前辈。”在其身后的吴家枝璧吴商枝满脸愧疚地拱手说道。
孙桐凤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噙笑,这正人君子的名声就是被他这么一点点积攒下的。
巫浅浅仍旧摇晃着自己爷爷的身躯,没有将吴商枝的话听在耳中,仿若自己只要这般一直摇下去,爷爷肯定会被自己晃醒的。
吴商枝看到自己的话如同泥牛入海被给一个小丫头给完全忽略以后,神色微微有些不悦。
只是他看到孙桐凤朝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吴商枝这才将眸底深处蠢蠢欲动的那抹暴戾给强压了下来。
“她就是你那枚棋子的孙女巫浅浅?”于府门庭前除了巫浅浅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之外,于欢伯的嗤笑声悄然响起。
赵通言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虽然巫浅浅年岁还小可能暂时还不会连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是素来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保不齐她便将哪句话听在了心上。
怕就怕女子的心思只放在一件事情上反复琢磨。
“于欢伯你住口。”赵通言正义凛然怒声呵斥道。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于欢伯轻咳出一口鲜血冷笑连连道。
确实是自己亲手杀死了拓拔悯,只不过他也是一心求死罢了,即便是自己不出手想来今日他拓拔悯也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一头撞死在自己门前用来镇宅的白玉石狮子上。
总之一来为了一解心中积郁了五十年的恶气,二来也是为了赵家在这件事情上能够做的名正言顺,所以拓拔悯当死该死。
巫浅浅依旧是没有将他们的声音听在耳中,她此时眼中只有已经闭阖上双眼,嘴角血迹斑斑染红了花白胡须的爷爷。
她一双柔荑玉手抚摸着爷爷胸口处的那拳头大小的血洞上,神情呆滞。
这么大的血洞当初爷爷挨上的时候肯定很疼吧?巫浅浅轻声呢喃道。
“浅浅最喜欢热闹了,爷爷,你走了以后让浅浅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办啊?”
“浅浅最喜欢吃爷爷做的饭菜了,爷爷你走了浅浅以后就吃不到你做的饭菜了。”
“还有浅浅最怕黑了,每晚都是爷爷你陪在我身边哄我入睡,您走了谁在我睡觉前给我讲故事听啊。”
“爷爷你不是说最疼爱浅浅的吗,怎么就不管浅浅一个人走了啊,甚至连浅浅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爷爷你醒醒啊。”吴浅浅趴在拓拔悯的胸口上,声音抽噎地小声哭泣道。
拓拔悯身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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