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打建奴他们金州兵充其量就是个协助打下手,说不定就是赶过去也没仗可打,因而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真误了军期也不能怪,谁让这风雪下得这么大呢。
“老二你胡说什么!”
尚可进叫弟弟的话给气着了,“魏公公曾言,我大明若有一日真要倾力剿灭建奴,则必是事关国运之战,绝非哪家哪姓之事。届时,我辽东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敌之责!若是有哪个存了私心,使那建奴坐而壮大起来,则这辽东便无我汉人寸土了!”
言毕,又与父亲尚学礼道:“父亲,自你随祖父从关内迁到这辽东来已有三十多年,我尚家上上下下早就是扎根在这辽东,视辽东为祖宗之地。如今辽东有事,便是我祖宗之地有事,父亲难道愿意祖宗之地叫他建奴占了去吗!”
“祖宗之地当然不能叫建奴占了!”
尚学礼哈哈一笑,“我尚学礼的儿子都能如此豪气,我这个当爹的岂能不如儿子!”
说完,朝左右军官一指:“去,让弟兄们把辎重卸了,轻装前行!不管这风雪有多大,哪怕是天上下刀子,我金州的儿郎也要按期而至!”
“得令!”
左右军官立时前去执行命令,不一会官兵便将辎重丢弃,轻装冒着风雪继续前行。
如此金州军又行了三日,这三日之中风雪虽停,但因辎重丢失,金州军补给很难。
沿途并无大的城镇,只一个百户所勉强支应了一些粮食,令得金州的官兵只能半饿着肚子赶路。
好在,尚家父子同官兵一样,尤其是那尚可进食与官兵同食,住与官兵同住,行与官兵同行,令得金州上下异常凝聚,皆无怨言。
这日,金州军行至距离定辽卫城只百余里的安平山一带时,路遇另一支兵马。
前方金州军官禀明身份询问对方,对方自报来自皮岛,领军者是东村太郎副将。
金州军官纳闷东村副将是何人时,后面游击大人的长子尚可进已然快跑而来,朝对方喊了一声:“可是东村君!”
“莫不成是可进君!”
对面明军之中传来爽朗笑声,“义州一别已是年许,可进君别来无恙啊!”
伴随笑声,皮岛驻军、皇帝亲军皮岛特别旅团的旅团长东村太郎携所部四大将达音布、牛柱、胡里海、费古伦欣然而至。
“忠诚!”
马上的皮岛将领们朝尚可进行了军礼招呼,在父亲困惑的目光下,尚可进同样将右臂抬至半空,兴奋道:“忠诚!”
“辽阳的蒋先生说金州和我们皮岛都归刘将军指挥,当时我就断定可进君一定会随军前来,论起杀建奴,可进君可是追随主公大人的一刀斩啊!”
东村太郎笑呵呵的从马上跃下来到尚家父子面前,尚可进忙为父亲介绍东村。
一听这个东村是魏公公麾下的倭将,尚学礼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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