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装一晚上的荡妇,其实真没有其他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泰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这一次,动我还脏了你的手不是,我敬你酒给你赔罪…”
“敬酒赔罪…”
刘飞阳眉毛一挑。
时至今日,可能是心态发了生了变化,没有以往的戾气,又或是经历的太多,有些事情已经看得开,把他们胳膊腿打断,固然解气,从此仇也结下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这种赌气的仇,还是不结为妙,没有任何和意义。
“对对对,你说喝多少,我喝多少,喝死拉倒,嘿嘿…”
张叔微微佝偻着腰,脸上散发着与刚才狂傲形成鲜明对比的笑,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刘飞阳回头看了眼,王胖子走的着急,啤酒混合着洋酒的液体装在分酒器里,里面大约还有五升左右。
“你先把那个喝了…”刘飞阳终于松开他的脸。
“好嘞…”
张叔点点头,快步向茶几走去,拿起分酒器仰脖开始喝,五升也就是五瓶啤酒左右,就看分酒器里的液体一点点减少,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喝下去五分之三,速度明显变慢。
这两种酒混合在一起,既有啤酒的发散速度,也有洋酒的烈性,上头速度很快,不知这个张叔是血型原因还是过敏,脸部到脖子已经变成通红一片。
“刘…刘老弟!”
孔齐硬着头皮,在吴少的一遍遍的目光之下,不得不开口,与他们不熟,加起来就见过几次面而已,可毕竟已经来这个地方,本着不伤及自己的原则,能说一点还是说一点。
见刘飞阳看向自己,又道“老张酒精过敏,喝多了身上会起疹子,你看今天的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以后可能还会见面,酒…”
话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已经无法说出来。
刘飞阳收回目光,无论之前是否有不愉快,却也不能把不愉快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扭过头看向张叔。
“行了…”
张叔听到声音,把分酒器拿下来,重重道“刘老弟,今天的事确实是哥哥错了,这酒必须得喝下去,我缓一缓,马上,必须喝下去…”
刘飞阳做事从不会把人逼到死角,他更多的时候是为了争一口气,要一个态度,把人踩如泥土里再吐上两口唾沫,只有对惠北齐三爷那样,三番两次要他命的人才会那么做。
神仙说:度佛不如渡人。
第二层意思就是:佛受万人敬仰,人遭千般磨难,给佛上万柱香不算积德,帮人半点也算行善。
不帮他,也不为难他。
“张叔是吧?”刘飞阳缓步走到他身边,一手拍在他肩膀上道“说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我对这位吴少并没有什么气可生,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孩子,年纪大,心态只是孩子,可你活了一大把年纪,还做出用钱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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