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混了这么多年,可所接触的大都是朴实可爱亲切的基层群众。就算萧暄做了皇帝,可是他这人虽然是马上君王,下了马却是走亲民路线。谢怀珉这还是头一遭直面这种浑身上下散发着王霸气质的男人。
她中规中矩地欠了欠身,说:“孩子目前情况挺好的,伤口也没有感染,精神也好。只是还需要密切关注,不能疏忽。”
男子缓缓点了点头,“辛苦大夫了。你劳累了一夜,早饭也没用,我吩咐做了一桌饭菜,你好好用个午饭吧。”
谢怀珉道了声谢。那个男子没了声音。谢怀珉觉得怪异,抬起了头,对上男人正审度她的目光。
谢怀珉大囧,别开了脸,“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男子道:“你的口音,是东齐的?”
“是。”谢怀珉点了点头,“小女是从东齐来的。”
“过来多久了?”
“来到此地有月余,之前则一直在各地游历。”
男子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谢怀珉,整个场面又陷入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充满了戏剧气氛的沉默之中。谢怀珉简直觉得尴尬症都要发作了。
“那么……”男子终于开口,“谢大夫去用餐吧。”
谢怀珉如蒙大赦,利落地从屋里退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她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的管事走进了屋,朝男人行了一个礼,“爷,您也午歇一会儿吧?”
男人难掩一脸倦色。他揉了揉眉心,在榻上坐了下来。
“这个谢氏,可靠吗?”
“依老奴看,还是有几分可靠。”管事道,“她和她师兄都是东齐人士,一路行医到离国,施善济贫,颇受当地百姓爱戴。奴看她行事有度,镇定从容,遇事不慌乱。在治病一事上,又确实有些过人的手段。”
男人思索着:“我记得,好几年前,听到过一则有关东齐的暗报。东齐皇帝登基时就把后位空着,就因为本该坐上那个位子的女人,离他而去。我记得那个女子,是东齐名门谢家的女儿,也是个颇有名气的大夫。”
“您的意思是,这谢氏……”
“天下姓谢的大夫定不止那一个。只是既然她要给祯儿治病,就当把她调查清楚的好。连她那个师兄,也一并查一番。”
管事躬身称是。
伶俐的侍女端着水盆和衣物鱼贯而入。男人站起来,由着侍女给自己更衣,思绪却又回到了之前。
那个谢姓女子,不论是容貌,还是行为谈吐,都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男子不禁哂笑。
他虽然所见的女子甚多,可是真的没有怎么接触过女医。更何况这个谢氏也同寻常的有些学识的女子不一样,少了几分自恃有才学的矜持清高,多了些从容洒脱。
确实,好像在哪里见过。
—人才,不论在什么时代,都是最宝贵的财富—
谢怀珉在这座不知名的庄园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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