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求情,帮她脱险。
也只有殿下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才下得去手。
经过一番合理推断,梁竟本来已经笃定穆远决不可能喜欢容悦了,却听他幽幽地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疼她吗?”
“是啊,喜欢嘛,就想看她笑,让她开心……”
梁竟本想趁机讲解,让穆远开开窍,懂一点男女之情,却再一次被他不客气地打断了:“好了你出去吧,让云翼守在外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主子喜怒难测,梁竟不敢多言,悄悄退了下去。
穆远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陷入了无尽的迷惘中。
自昨天早上被容悦骂过后,他的日子就变得混乱起来,脑子里总会闪现出那双喷火的眼眸,做什么都没兴趣,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只想再看到她,再听听她的声音。
明明是辱骂啊,他该很生气才对,可为什么,他竟觉得那一刻的容悦特别美,尤其是那双眸子,美得让他心悸?
这两天,他一次次反省自己的行为:真有那么恨她,恨到想置她于死地吗?真有那么讨厌她,讨厌得想让她从这世上消失吗?
不是
事实上,第一次在萧府遇见时,他就觉得这姑娘很有意思。明明看起来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可说的那番话,软中带硬,以退为进,让萧晟处处落了下风,最后不仅放跑了两个刺客,还乖乖地让人送她回去歇息。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根本无处着力,气到呕血也只能干瞪眼。
穆远敢打赌,那次容悦绝对是故意落水,以便分散追踪者的注意力,她明明会游泳,而且水性极好,却在水里咕着泡泡喊救命。可恨他当时没发现,后来愚蠢地把她丢进河里,那丫头背地里肯定笑死了吧。
她最让人咂舌的本事,是连毒蛇都敢捉,那样袅娜纤美的女子,居然有这份能耐,难怪能一次次从他手里逃生。就如长孙葵所称叹的,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没有找不出第二个了。
既然她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就不能便宜了别人,一定要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想到这里,穆远扬声朝门外喊道:“云翼,叫梁师爷进来。”
梁竟应召而至,前脚刚跨进门,就听见他家主子急吼吼地吩咐:“你派人去碧水城跟容徽说一声,就说本皇子要纳了他侄女儿,叫他别再满世界招婿了。”
“殿下”,梁竟站那儿不动,**言又止。
穆远皱眉问:“怎么啦?”
“也……也没什么。”梁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穆远挥着手说:“那你赶紧去办吧,我不懂这些礼数,该如何就如何,办得好看点,不用替我省钱。”
梁竟鼓足勇气道:“殿下您要纳,容徽那里肯定是没问题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穆远焦躁起来:“你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让人不爽快。”
梁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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