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
好久不见,近来你可还安好?
我听母亲说了您关于预言的事,很想了解一二,加上最近一些事让我有些困惑,还请外祖母指点迷津。
祝
万事如意
您的外孙女永安
我只能这么写了,因为我直接写出“我在预言”的时候,钢笔漏墨,把字迹全部覆盖了。
只希望我这么写,外祖母能懂吧。
“常喜,麻烦你了。”我拍拍常喜,她出乎意料的蹭了蹭我的手,随即飞向远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深夜的走廊碰见邓布利多教授,我只是偷溜出来散心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勇气拦住他。
“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转过身,慈祥的看着我:“哦,莱茵斯小姐,晚上好。今晚的月色真不错。”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应该说什么?邓布利多教授,我现在在循环救人?
“你好像为某些事情忧虑,莱茵斯小姐。”
“是的……教授。”
他笑了笑,透过半月弯的镜片看着我:“有时候跟随自己的内心,往往不是一件坏事,不过也要接受一些外在的帮助。当然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邓布利多教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颗糖:“要来点柠檬雪宝吗?”
“谢谢教授。”我小心翼翼的接过。
“不过这个时候出来散心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抱歉教授,我这就回去。”
过了两天,常喜回到了我的窗台。
亲爱的安安:
我一切都好,你呢?
关于预言,其实这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我做的预言梦里,需要我通过自//杀的方式逃出梦境,这是十分令人痛楚的,但为了我爱的人,我必须这么做。
至于你说的困惑,让我猜一猜吧。也许是想挽回某件事吗?我希望你能好好思考,我的乖孙女,如果你真的认定这件事你必须挽回,那么你需要坚定自己的信心。也许,用一些另类的方式,可以成功呢?但是你切记不要丢了自己的性命。
你的外祖母林清莲
另类的方式?
我思考着。
脑海里蹦出“迷晕他”这三个字。
这能行吗?
我将头闷在枕头里。
这不好吧……
“成功了!”我看着锅里深蓝色的药剂,兴奋的将它倒进瓶子里。
对不起了,塞德,我必须这么做。
又到了最后一个项目的日子。
塞德里克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休息。
“塞德!”我将掺了缓和剂的饮料递给他,“尝尝!我的特调。”
他深信不疑的喝了下去:“味道还不错。”
我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
明明他这么相信我……
我狠心离开了。
晚上,他突然出现在了场地上。
我离开了看台,不能够再直视他。
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这是谋害他,我愧对他!我怎么能够再看他一眼呢?
过了很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之后,辛娅传来塞德里克死亡的消息。
我躺在床上,眼泪早已肆意流淌。
午夜的天文塔,寒风刺骨。
塞德里克曾在宵禁时带着我来到这里。
他当时说,你看那些星星,很美,不是吗?
我现在看着那些星星,它们在遥远的天际上安宁的闪闪发亮。
我脱下外套,说,是啊,很美。
只不过你现在不在我身边了。
我该怎么救你呢,我亲爱的?
我还能在比赛之后,听见你再叫我一声“亲爱的”吗?
寒风让我的眼泪更加冰冷。
我纵身一跃,那一刻时间都变慢了,那一刻我的眼泪不再糊在我脸上,那一刻这个梦境再次崩裂,那一刻我好像看见了你,但下一刻我发现只是幻觉。
濒死前的幻觉。
不,怎么能说是濒死呢?
只是救不回爱人的麻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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