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弯绕,竟觉得事态诡异,她想不通透,终是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罢。”
“不玩了?”月陇
西拉住她,“我倒是同你解释清楚了,你却还没履行承诺呢。别想一句‘说不出口’就糊弄过去,我这人很务实的。”
卿如是拂开他的手,执拗地道,“不叫。”她轻哼了声,偏头走掉,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寻你那个丫鬟叫给你听罢。”
月陇西以为自己最近跟她走得太近,导致自己膨胀了飘得太高,怎么着还觉出了她蔫酸的味道?
心道怕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他紧追上去,揪着她的衣角,笑吟吟道,“丫鬟哪能叫出你那般不情不愿又娇羞内敛的感觉?我这些天做的梦里都是你唤我夫君的情形,每日晨起先回味半晌,一整日都能身心舒畅。你这要是真叫了,还不得管我一整月都身心舒畅。你要是日日叫,恐怕还能除病除灾,保我一生顺遂。”
“有病。”卿如是很是不高兴地甩开他的手,顿了下,又不满地骂他,“轻浮!浪荡!可笑!”端出了浪子三连。
月陇西:“???”他一愣,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将她压在身下后被她骂“粗鲁!无耻!龌龊!”的时候。
彼时昏天黑地的记忆翻涌上来,体内蠢蠢欲动的血。性照着他一顿冲击,继而满脑子都成了风花雪月,这骂也挨得舒坦。
他不禁轻笑出声,握住她的手腕,“我怎么就浪荡了?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就成浪荡了?”
卿如是不屑地冷哼。
月陇西出其不意,下一刻就将她拦腰抱起,而后往上抛了起来。
猛望见天边如自己一般齐齐上升,却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烟火,她骇然,瞪大眼惊呼出声,“你做什么?!”话音落时,烟花砰然炸开,她的人也稳稳落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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