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拿出来说道。就好比一个人的身体有缺陷,这个特质一直存在也没什么,怕的是总被人戳着脊梁骨谈论这个缺陷。再厉害的人也受不住舆论与流言的磋磨。
何况叶渠,这么个上了年纪的人。月陇西挑眉,对之投以同情的目光。
“干什么,干什么?你那是什么眼神?”叶渠沉气,“是,既然你晓得我不喜欢被人戳脊梁骨,那你就别逼我去了。我不去。但是罢,我这里有个人选,倒是可以推荐给……”
“我知道,青衫兄的位置,我也留着的。”月陇西风轻云淡道,“你跟她,一个都跑不掉。”
叶渠的脸霎时扭曲,不可置信地啧道,“你心真黑啊。我还以为你是不忍心让你兄弟去蹚这趟浑水,才上门找我的。敢情两个你都要往火坑里推,你真不要脸啊你。”
“彼此彼此。”月陇西气定神闲地一笑,“您方才不也正想把她推出来挡刀吗?既然我们都有此意,那又何必说我的不是。我正想跟你讲她,要让她入国学府,恐怕需要你的帮忙。”
叶渠背过身去,“我不听。我不跟你们同流合污。”
月陇西自顾自地讲,“我在进国学府前给她写了一封信,试探过她的态度,昨晚我拿到了回信,她在回信中含糊其辞,说容她考虑。在我这里,但凡不是果断答应,那就是拒绝。可是,她不可以拒绝。我不准。所以,我打算正式约她出来见面,但若是我来约,以她一直对这方面含糊不清的态度,恐怕不会同意。”
“我不会帮你约的。”叶渠义正言辞地拒绝。
月陇西权当没听见,接着道,“你就告诉她,有月氏子弟向你寻衅,要同你辩论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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