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被破开的爽感令虞溱全身都在颤抖,纤细的腰腹随着严殊的顶撞起伏,虞溱双眸失神,唇瓣张成自然的圆形,口涎从嘴角落到桌面上,濡湿下面的文件,嗓子里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麻到极致,五感尽失,只有痒,只有酸,只有小穴里流不尽似的水,只有其内里炙如铁杵似的大肉棒,一次次碾过骚心,在宫腔里肆意侵犯。
双腿挂在严殊肩膀,脚腕自动勾起,缠着严殊脖颈,屁股也主动迎合,想要让严殊捅进更深的地方里。
肉茎如虞溱所愿,顶在宫腔最里撵磨。
“呃啊,哈啊。”
一声一声的喘息,对严殊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
虞溱在严殊不加控制的顶撞下,迅速到达高潮。宫腔喷出一大股骚水,浇在严殊茎头,被粗壮的茎身堵着宫口,泄不出去,挤在穴里。
上面的小肉棒歪歪扭扭,倒在被白浊覆盖、没几根阴毛的三角区。
双脚一时卸力,滑落到严殊臂弯,又被严殊一手扣着举过头顶。
穴里的软肉松软绵密,紧紧地包裹着茎身,茎头陷在宫腔,像融在一窝水里。严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爽。
操虞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续不断的拍打下,虞溱好似听到了宫腔里流动的水声。
严殊恶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压下虞溱的双腿,伏身将茎头抵在最深处,射出精液。
虞溱似乎感受到了穴腔里的阴茎因为射精一动一动地跳动,热流喷在宫腔里,射尿似的力道,冲刷着内壁。
严殊抽出半疲软的阴茎,淫液混着精液,从穴口一冲涌出,糊住虞溱的阴阜,沿着虞溱屁股的弧度,蜿蜒至臀峰,滑落到地面。
穴口被撑成一张小嘴,微张着口呼吸,咕嘟咕嘟冒着浑浊的液体,像黏腻的气泡。
严殊举着虞溱的腿,让虞溱的腰肢自然挺立,撅起屁股。他低伏下身,在虞溱腿根,最靠近的阴阜的地方,咬下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我的。严殊在心里念道,像守卫财宝的恶龙低语。
随后又将阴茎埋入虞溱的穴里,一顶一顶地抱到办公室的隔间。
隔间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严殊惯常加班,会在这里休息。
床单是深蓝色的,与虞溱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虞溱微尖的下巴稍扬,弧度似破碎落水的蝴蝶,他躺在隔间的小床上,整个人都是湿的。他的身上布满了严殊的口水,黏腻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水浸湿的额发微卷,粘在额前两鬓,鼻息间喷出的全是热气,整张脸布满可怖的红晕,春潮无尽,席卷虞溱的每一个细胞。
他被操到没有力气呻吟,只能在快感中示以微弱似蚊蝇的嗯嗯之语。
从嘶哑的嗓子眼里挤出来,却能被严殊敏锐地捕捉到。
他在爽,虞溱在严殊的身下爽。这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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