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欧阳泽的一个大好机会!我并非不相信我自己,也并非不相信琳琳,然而,却不知为何,我依然无法打消心中的忧虑感!
在床上翻过来,复过去,依然有些心烦意乱——
干脆一骨碌坐起来,抓过手机,拨通了郝建的电话——
我道:“贱人!在哪里发贱呢?——”
“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我约了吴进出去喝酒,你过来吧?——”
我从床上跳下去,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人!出去喝酒,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
“靠!你不是在刘氏姐妹的温柔乡里么?还顾得上招呼我们这群哥们?——”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怒道:“你们给我等着!我过来单挑你们俩个!——”
“打架?——”郝建贱笑道,“你活腻歪了吧?想一挑二?——”
我道:“什么年代了!还打架!一点长进都没有!——喝酒啊喝酒!——”
郝建在手机那头仰头长啸道:“你真是大言不惭!就你那点酒量,还在哥儿几个面前威风!——来吧!过来送死吧!——”
我道:“等着!哥过去灭了你们俩个鸟人!——快!把地点告诉我!——”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就出门了——
驾车赶到郝建约定的酒家——
一走进酒吧,见一楼靠窗的桌前坐着那俩货,正在装斯文人在那里押茶聊天——
走进了才发现俩鸟人在讲黄色笑话——
正在讲在兴头上,见我来了,也爱理不理的,只是冲我努了努嘴,示意我坐下——
“某男逛妓院,问女价钱,女答:50元。男见便宜,干了。女说:请付100元,男问其因。女答进出各50元。男怒道:你是中国移动啊,还双向收费!”这是郝建讲的——“京九铁路通车,沿线农民路边观看。车上一女客来例假,换纸后仍出窗外,纸迎面贴一农民脸上,农民拿下看道:乖乖,是快!飘张纸都能把鼻子砸出血来!”
这是吴进讲的——
我怒视着他们道:“我靠!你们俩鸟人还真行!这么老掉牙的笑话都能讲得这么津津有味的!——”
俩鸟人矛头一致对外,冲我道:“哪老了?哪老了?——不知道这就是经典的魅力!不知道经典长盛不衰啊?——”
“哥读小学时就听过了好吧?——”我冲他们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吴进盯着我道:“那你讲一个新鲜的听听!——”
我道:“讲就讲!我刚在公交车上看到的一幕就比你们讲的有意思!——”公交车上,男A和女B因为一点碰撞吵了起来,到一站停了,女B下车了,刚下车犹豫了一下,冲上来挥手给了A一个耳光,然后转身就跑,结果涌上来一群人,又把B给挤回来了,没下去车。然后A就冲上去踢了B一脚。B还手。之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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