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直到三十岁他在跟钟哥在一起,从那以后每一年钟哥的生日他们都约定好要一起过。
知道错在自己的他放在腿侧的手动了动,让德叔先离开这里,他自己想办法补救。德叔走后,他猛地一跳挂在钟哥身上,咬了口钟哥的脸。
“对不起。”他这两天太紧张所有的思维都被机甲牵引,真的不是故意忘的。
虽然年纪大了,但顾爷的嘴巴还是跟以前一样甜,“钟哥,我喜欢你。”
最抗拒不了苗苗跟自己亲昵的钟泽言,“喜欢我还天天睡在基地?”
“不睡,陪你睡。”搂住钟哥的脖子他朝钟哥发誓道。
反正都老夫老妻他无所谓是白天还是晚上,“睡吗?”
这样的勾、引谁能把持的住。
钟泽言转身带人上楼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拆”生日最好的那份礼物。
被轻轻放倒在床上的顾子濯正想主动点弥补钟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父亲,爸爸。”
是顾爷的狗儿子。
好几天没见狗儿子的顾子濯从床上起来,慵懒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把儿子放进来。
跟钟泽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钟景淮抱着大箱子走进来。
大箱子上面还放了个小箱子。
顾爷和钟哥对视一眼,等着看儿子说话。
只听钟景淮说道:“父亲生日快乐,这是礼物。”
“什么礼物?”捏狗儿子脸的顾子濯蹲下身就想扒儿子裤子。
已经变聪明了的狗儿子拽住裤子不肯让爸爸看,“父亲你看他!”
钟泽言不免帮儿子说话,“苗苗。”
“我就跟他玩玩。”儿子不用来玩那养来有什么用。
钟景淮一脸嫌弃地朝父亲说道:“您真该好好管教。”
顾子濯发现狗儿子皮痒了,“管教谁?”
钟景淮不怕这个爸爸,“您。”
“还想多补门课?”顾子濯觉得这儿子一点都不像自己,没半点活力就喜欢跟钟哥学。
钟景淮挣脱魔爪,“您就是欠收拾。”
不跟老无赖爸爸一般见识的钟景淮,朝父亲说道:“上面那份是我的,下面那份是银诚叔叔送的,叔叔说这是还礼。”
“父亲我还要学习我先走了,”作为钟家的少家主,钟景淮所有该学的礼仪一样不落,也不忘记老欺负自己的爸爸,“父亲生日,您好好伺候着。”
伺候这个词,真的很不得顾爷的心。
他觉得他狗儿子用词特老气,整的像七八十岁的老头。
看钟哥没心思拆地上的执着于先拆他,“狗儿子送了什么?”
钟泽言俯身在苗苗耳畔啄了啄,“明天看。”
“现在就看。”他好奇将军送那一箱子是什么玩意。
钟泽言依着他暂时松开苗苗当苗苗面拆了两份礼物。
狗儿子送的是块钻石胸针。
至于将军送的——
顾爷揉了揉眼睛。
因为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里面的东西跟他七八年前捉弄钟万买的东西如出一辙
这时钟泽言阴嗖嗖的声音飘出,“听苗苗果然没错。”
顾爷,“......我年纪大了。”
他顾子濯,要奔三了。
这里有个比苗苗更大的,听完苗苗这话后不是很开心,“年纪可不挂钩。”
“等等等等,我洗澡......”
“一起。”
除了问候季银诚祖宗十八代,顾子濯没有任何想做的事。
他怎么说都是帝国的功臣,将军就这么对他?
等他脑袋清醒过来的时候,钟泽言生日都过了。
他和钟泽言一样都没睡着看着天花板发呆。
“钟哥。”
“嗯?”
“帝国机甲总研究所副院,我够格了吗?”
“是钟泽言高攀了。”
(本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就到这里完结啦,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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